說罷,掌柜的拿出一匹著了水,發霉壞掉且已經看不出顏色的布匹來。
“這個便宜,三十五一尺?!?
少禹臉色鐵青,“你就是看我是個孩子故意欺負我!”
掌柜正在得意,就見周應淮大步走上來。
他這鋪子已經幾天沒見人了,這會兒終于來了個看起來能出得起錢的,掌柜自然不舍得放過。
“這位兄弟,要選個什么料子?”
周應淮指著那一匹壞了的布,“這個多少錢一尺?”
掌柜的眼皮狂跳,忙把這匹壞布收下去。
“我看兄弟是個實在人,你拿旁邊這匹,顏色相近,料子也好些,我算你便宜點,四十文錢一尺?!?
少禹肺管子都要氣得冒煙了。
“爹,他剛才還要賣我五十文一匹呢?!?
聽見這個稱呼,掌柜眼皮跳的更厲害了。
“喲,我說看起來怎么這么眼熟呢,原來你們是一家人?!?
掌柜打著哈哈,“你家兒子長得這么標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我還想是哪家的小少爺走散了呢。沒想到竟是兄弟你的兒子!”
“兄弟你長得一表人才,難怪能生出這么好的孩子?!?
他這討好話說得一堆一堆的,根本停不下來,聽得少禹翻了好幾個白眼。
周應淮指著少禹看中那匹布,“多少錢,一整匹?!?
大生意??!
掌柜的喜滋滋的,“一匹算下來是三百文錢,我跟你有緣分,我算你便宜些,二百八十文錢把?!?
周應淮點了頭,掌柜的立馬把這匹布包起來,可臨著要交到他手上時,周應淮只愿意付八十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