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大家的印象里,周應淮可是那個在村頭手刃了殷禮文的人,也是獨自獵了一頭熊回來的人,還是帶著兩河村鄉親們一同抵御外敵的人。
這樣一個鐵血糙漢子,竟敢還會做背孩子出門這種細活兒?
周應淮對這些議論罔若未聞。
“既然大家都在,那就省得劉叔再跑一趟了?!?
話一出口,那些議論聲頓時戛然而止。
“山上好幾處都坍塌了。只要再下一回雨,不管雨勢大小,山體一樣還會再往下坍塌的?!?
“劉叔,你家的房子怕是要換個位置了?!?
周應淮放眼望去,從劉家數過去,只要靠近山腳的都要搬走。
“不會的,我們房子都住了這么多年了,也就是今年旱的久了突逢大雨,所以山勢有些不穩而已?!?
“對啊,這眼下就要入冬了,我們現在造房子怕是來不及了?!?
“山上都有樹木擋著呢,哪兒這么容易坍塌?!?
他們這樣不在意,周應淮心底多少有些生氣。
可人家說的確實也對,現在馬上就要過冬了,再造房子確實來不及。
他抬頭看著天,也不知道往后還會不會下那么大的雨了。
想了想,周應淮還是堅持道:“明天再跟我上山幾個人,大家想辦法看看能不能......”
話才說到一半,他就覺得后腰哪一處傳來一陣濕熱。
有人笑出聲來:“周應淮,你女兒尿了你一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