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贊嘆中,少禹的臉微微紅起來。
最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忙收起了臉上的小得意,心情忐忑的看著周應淮。
周應淮唇角抿著笑,眼里皆是欣慰。
他拍了怕少禹的肩膀,“做的不錯?!?
大家夸贊了這么多句,但少禹尤為喜歡這一句。
這是他爹的夸贊,是他爹的肯定。
他爹可是北境禁衛軍大統領賀之陽,是最厲害的人物!
他爹都說他做的不錯,那自己肯定是做的不錯了!
承良一把落下他娘正給他上藥的手,“周少禹,你這些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少禹眸子沉了沉,“在幽州跟那些傷兵學的?!?
周應淮把這些人都放了,讓他們帶著自己的人有多遠滾多遠。
這些人在兩河村吃了這么大的虧,領頭的又差點死在一個女人手上,另外好幾個都差點死在那口大鐘下。
他們那里還敢再來造次,只能灰溜溜的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應淮兄弟,這些你自己帶回家吧?!?
李貴手里拎著個背簍,里頭是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些土豆和地瓜。
周應淮謝過李貴,叫少禹背起背簍,自己則是扛起那口釣鐘徑直走進了村里。
在場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他們幾個人都搬不動的釣鐘,周應淮當真是一個手指頭就拎起來了?
做獵戶的也不能這么大力氣吧?
不是,他拿一口鐘回來干嘛?
周應淮先把釣鐘送到了水井那一處,這才往家回。
這次虧得少禹機警,提前做了防備,雖然還是叫人跑進來了,但好在沒傷著多少人,更沒有糧食被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