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人同時上山,又全是鉆著小道去,路上的痕跡自然好認的多,都不用周應淮教,少禹一眼就認出了他們的去向。
“爹,那邊?!?
少禹身子小,正要擠到前面去,又被周應淮拽了回來。
他朝著上房抬了抬下巴,“上山?!?
少禹沒問為什么,只是乖乖的聽著周應淮的話直接從正前方上了山。
父子倆腳程極快,都是挑著最近的路走,很快就到了高處,輕松將下方一行人的行蹤盡收眼底。
“爹,我要怎么做?”
少禹壓低聲音,目光緊鎖手中拎著砍刀,逼著李貴往前走的人。
來的太匆忙,他的小弓箭還留在家里,早知道他就先回家拿了弓箭再上山,也能好好教訓這幫壞人。
周應淮將隨身帶著的小刀塞到他手里,指了個位置,讓他悄悄過去。自己則是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木斷枝,掰成小段。
因為太長時間沒有下雨,輕輕一下就把一指寬的樹枝掰成了幾截三寸長的小木棍。
“老東西,你再賴在地上我就殺了你!”
低下傳來怒罵聲。少禹看過去,見老劉頭不慎摔在地上,旁邊一個穿著灰色麻衣的人正對著他拳打腳踢。
春生爹上來護著,他們就連他一起打。
村里另外一個人也像上前護著,可還沒動作就被人踹了肚子一腳,差點兒沒滾下山去。
就在此時,周應淮輕輕動了動手腕,那節小木棍就如同箭羽一般射了出去,嗖的一下扎進了灰衣男人的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