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眨眼間,他們被一個五歲不到的孩子嚇得落荒而逃。
周應淮從梁上跳下來,哭笑不得的把玉丫頭抱在懷里。玩累的玉丫頭趴在爹爹肩膀上,小聲竊笑。
“爹爹,我演的怎么樣?”
陳應淮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最后又是一陣心疼,便只沉沉應了一聲。
“嗯?!?
此時,官差正好跑到陳婆子家門口。陳婆子家里沒守人,看起來還算干凈??蛇€沒等他們喘過氣,就有人從旁邊沖出來,哇的一聲吐在了大門口。
身上味道太臭,村民們自己都受不了,恨不得把膽汁都吐出來。
頓時,幾個官差齊齊背過身去,好幾個都跟著吐了。
那沖天刺鼻的臭味,差點兒沒把人給熏死。
又有好幾個官差扛不住,轉頭又跑了兩個。
這邊吐好的抹了一把口水和眼淚,“頭,咱們還查嗎?”
“查!死也要查!”
眼看著那邊濃煙已經滅了些,他指著村尾處,“去那邊看看?!?
剩下的官差面面相覷,可眼看著他已經往前走了,大家也只能硬著頭皮往里闖。
這一路上又遇上了好幾個人,都是受不住臭跑出來吐的,沒跑出來的就只能在家里吐,場面震撼,又驚悚。
這一吐直接把官差都給吐沒了,最后就只剩下被叫武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