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嘆了一聲,輕拍著小娃娃的后背,抱著她回家了。
小半天的時間殷禮文已經從鄉親們的口中打聽了好多事情,從村中缺水又被周應淮尋到水源,再說到周家小女兒滿月宴辦的大排場。
殷禮文示意眼前的大嫂又換一只手,一邊把著脈象一邊繼續打聽。
“那日我聽見有個孩子喊他爹,聽著年紀已經六七歲了?!?
大嫂笑道,“哪兒六七歲了,周少禹那孩子馬上就八歲了。家里還有個大丫頭,也快五歲了?!?
殷禮文皺起眉。
馬上八歲了?
可七年前才發生那件事情,那會兒周應淮根本沒成親,又是哪兒來的孩子?
說起這個,大嫂又是長嘆一聲,把傅卿那些不當人的那些事情都說了出來。
殷禮文越發想不明白,周應淮怎么會看上這樣的女人。
“不過別看周家媳婦兒以前事情做的丑,生了樂安以后人就變好了?,F在不光幫著村里種糧食,今天還大.大方方的把家里的鹽分給大伙兒?!?
嫂子倒豆子似的,一說就停不下來。
“鄉親們都說周家媳婦兒嫁了個好人家,可我倒覺得是周應淮娶了個好媳婦。她拉扯幾個孩子也不容易,之前周應淮又癱在床上,久病床前還無孝子呢,她沒把周應淮跟兩個孩子扔下就算不錯了?!?
“現在日子這么好過,光說一個人也不行,你都不知道周應淮有多大本事,上回來獵了只熊來呢?!?
“還有她家媳婦兒,咱們村里賺錢最厲害的就是她了?!?
正說著,她指著門口說:“喏,這就是周少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