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陳婆子不舒服,周應淮不敢耽擱,立馬趕了過去。
陳婆子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疼得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她疼成這樣,鄉親們根本不敢觸碰,就怕出個好歹。
見周應淮來了大伙兒立馬讓開一條路來,七嘴八舌的與周應淮說著陳婆子的情況。
“干娘,你怎么了?”
陳婆子疼得只能哼哼,半個字都講不出來,讓旁邊的人也急起來。
“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就捂著肚子滾到地上了?!?
“陳婆子都這么大年紀了,哪兒經得住這個疼。我已經讓我家婆娘回去取鍋底灰,一會兒給她喂點看看能不能好?!?
“那種東西有什么用,陳婆子這樣的只能看大夫了?!?
......
這些議論一聲不落的聽進周應淮耳中,他眼眸沉了沉,抱起陳婆子快步離開。
傅卿站在家門口,滿是焦慮和糾結的望著那邊。
陳婆子不適那會兒她已經去空間里看過了,找到止痛藥正要換取卻被提示此物品已經兌換三次,如需兌換得雙倍功德數。
雖說她這段時間做了不少好事,攢了不少功德,但就她手里這點積攢根本拿不出雙倍的功德數來。
想著周應淮那個懂醫術的舊識,傅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見周應淮過來,傅卿迎過去,“干娘怎么樣了?”
“沒什么,我帶她過去看看,你們在家等著,不用跟過來?!?
匆匆留下這句話,周應淮抱著陳婆子大步走開??捶较?,像是去張婆子家那邊的。
傅卿跟了兩步,想起周應淮的話又停下腳步。
“要不我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