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他們就把事情回稟給了崔海。
崔海面色沉重,但還是夸了他幾句。
“確實不能讓瘟疫擴散出去,一會兒你帶幾個人去兩河村附近守著,莫要讓他們村里的人亂跑?!?
得了重用,那人卻一點也不高興。
他們要是過去那就是最接近兩河村的人,意味著感染瘟疫的可能性最大,這么危險的差事誰愿意干。
崔海卻不給他們機會,又吩咐人去寫告示,說不準任何人與兩河村的接觸,如有接觸或者近期接觸過的,都自行呆在家里不得外出。若有違令者,以謀叛罪論處。
告示一出,就已經斷定兩河村瘟疫的事實了。
有人說衙門辦事效率,也有人說衙門都是表面功夫,他們不去管在衙門口鬧著的傅家人,只會管他們這些老百姓。
崔海動作快,命人將傅婉及其家人攆出鎮外,傅婉氣的在鎮子外破口大罵。
“一夜夫妻百日恩,崔海你個過河拆橋的老東西,你怎么敢這么對我!”
“兩河村真沒瘟疫,你的人看查都沒查就聽信了那些話,等朝廷查下來,知道你造謠生事,你這里長也不用做了?!?
“崔海,你就這么看著鳳鳴鎮的百姓們渴死嗎?兩河村真的有水,你怎么不信我?!?
剛說完這句,官差立馬揚了一把石灰粉。
傅婉嫌棄的走遠些,撣了撣自己本就邋遢不堪的衣裙。
“你還甩上臉了?你一個從青樓里出來的人,指不定身上帶著什么臟病。我都沒嫌棄你呢,你還敢嫌棄我?”
這邊剛有人說完,立馬有人跟道:“她去過兩河村,沒準兒兩河村的瘟疫就是被她的臟病傳來的?!?
下一刻,官差又在她剛才站過的地方掃了一把石灰粉,傅婉頓時臉色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