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傅婉又演起戲來,衣服破爛,頭發亂糟,又哭的那個凄慘,讓人為之動容。反觀傅卿這個潑婦樣子,大家還真有些相信這回是傅卿待不得她,把她打了呢。
傅卿冷笑一聲,喊著少禹他們這幾個孩子把家里的被子都抱出來。少禹跟春生一人抱了一床被剪壞的被子,承良沒得抱,只能把臟兮兮的狐裘披風抱出來。
門外,傅卿已經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剛才同情傅婉那幾個人瞬間翻了臉。
“這么好的被子你都給毀了?真是造孽??!”
“這披風是狐貍毛的?就是上回周應淮在村里逮著的那只?這么好的東西外頭都得要好幾兩銀子吧?”
“你自己得不到你就想毀了?你良心怎么這么丑?”
“你姐供你吃穿,給你地方住,你還敢打周家兩個孩子?”
“周樂安才幾個月大?那也是你親侄女兒不是?這么小的孩子你都干動手,你還不是人?”
......
一人一句,吐沫星子都要把傅婉淹死了。
少禹站出來,“她還偷了我家的房契和地契?!?
傅婉搖頭,“我沒有!他自己弄丟了就賴我偷的!小兔崽子,可算被你逮著人來訛了是不是?”
少禹一臉氣恨,“這家里就你一個賊,不是你還有誰?”
傅婉聲音揚起來,“你有什么證據?”
摸錢袋的時候傅卿已經把她全身都搜完了,如果東西真是她偷的,那就只能藏在鞋子里了。
傅卿眸心一沉,上去直接把傅婉鞋子脫了,眼看著她從鞋底拿出兩張泛黃的紙來,傅婉這才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