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了下唇角,又讓周應淮把剛才說的再重復一遍。
隔壁,玉丫頭趴在床沿上,好奇的盯著少禹額頭上的傷疤看。
“哥,我可以扣你腦袋上的痂殼嗎?”
少禹把她的手推開,“不準?!?
玉丫頭還是好奇,伸著手要去摸。
她只是摸一下,真的只是摸一下而已。
她親眼看著這個痂殼一天天消失變小,再不給摸,過兩天這個痂殼就真的不見了。
“別鬧了?!?
聽著少禹有些生氣了,玉丫頭才把手收回來,有些失落的低著頭。
少禹抬了抬腳,盯著腳上的傷勢,咬牙動了動腳踝。
嘶!
玉丫頭神情大變。
“你別動,大夫說你要好好休息,要不以后就不能走路了?!?
小丫頭緊張的不得了。萬一以后哥哥不能走路,誰來陪她玩?村里那條大黃狗再追她,誰來幫她打狗?
“噓,別喊!”
少禹捂著她的嘴,下意識的往門外看了一眼。
他干脆坐起來,好奇的盯著腳上的傷勢,大膽的用手摁了摁傷患的地方。
疼。
但是已經沒有前幾天疼了。
他猶豫再三,咬牙把綁帶解開,登時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