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抿了下唇,“那你小心一些?!?
今天玉丫頭還沒醒,傅卿過去看了一眼,見小丫頭裹在棉被里睡得格外香甜,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小嘴巴砸吧砸吧,可愛的不得了。
傅卿輕輕地給她掖了掖被子,觸碰到棉被時突然想起了少禹那一床被褥,頓時心酸愧疚起來。
被子本來就短,因為他受傷,被褥上又沾了大片的血跡,更顯得臟亂。
現在不好清洗,更加堅定了她要給少禹換一床被褥的決心。
跟周應淮交代了一聲后,傅卿拿著兩只山雞直接去了鎮上。
聽著自家大門關上,少禹說:“爹,今天大有叔他們應該就能回來了,要不以后讓他陪著娘一起上山?”
周應淮搖頭,“山里只有這么點野味兒,兩個人一起去還能分得到什么。再說,村里人看見她一個大著肚子的人都能上山捕獵,你以為其他人不會動這個心思?”
以前他都是去深山密林里,一連待上好幾天才帶著大獵物回來,村里其他人自然不敢輕易效仿。如今換成山雞野兔,難眠其他人也會生出打獵的心思。
少禹更愁了,沒了打獵這條路,他們家豈不是又吃不上飯了。
周應淮輕笑出聲,“放心,你娘這個人點子多得很?!?
見少禹傻愣愣的看著自己,周應淮皺了下眉。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真跌壞腦袋了?”
少禹有些不好意思。
“爹,你最近笑得多一些了?!?
周應淮神情一滯,又把唇線抿的緊緊的。
傅卿才到鎮上,手里的野山雞就被人盯上了,連著問了好幾個人,都嫌價錢太貴了。
價錢是周應淮昨晚就告訴她的,說是公山雞尾巴上的那根漂亮羽毛就值不少錢。
她沒去集市也沒去酒樓,直接把野山雞送到了春角巷子的方家。還未走到后門,突然看見幾人慌慌張張將一個軟趴趴的孩子往麻袋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