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顧青青真的要將我跟孩子們運到別處去,那么,我得盡快想辦法將這個車牌號告訴賀知州。
那樣的話,我跟孩子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顧青青故意用刀子緩緩地割著樂樂本就被割傷的那根手指。
樂樂死咬著下唇,硬是沒有喊一聲痛。
我心疼到了極點,卻只能把所有的情緒都忍下來。
她要是真想砍掉樂樂的手指,那在我剛剛趕來的那一刻,她就會砍掉了。
她這樣慢慢地割,明顯是故意做給我看,故意折磨我的心理。
她就是想看我痛苦崩潰的模樣。
我越是如她的意,她就越興奮越變態(tài)。
所以我現在必須保持冷靜。
“哥哥......嗚......”
嘟嘟看著樂樂手指上溢出的鮮血,心疼得直哭。
她沖顧青青哭著大吼,“你這個壞女人,你放了我哥哥,壞女人,我爹地不會放過你的,嗚......”
顧青青得意地扯了扯唇角。
她把玩著帶血的刀子,沖我道:“還別說,你生的這個小丫頭片子嘴巴還挺厲害的,罵了我一路。
要不這樣,我把她的舌頭給割了?!?
我渾身一寒,恐懼瞬間占據整個大腦。
嘟嘟也嚇壞了,一張小臉慘白慘白,都是恐懼,小小的身子甚至還在發(fā)抖。
顧青青滿意地看了我一眼,輕幽幽地笑道:“我最討厭別人罵我了,沒了舌頭,她可就安靜了。
哎,上次許墨的舌頭是手底下的人割的,我都沒有親自感受一下那份刺激。
這次,我一定要親自上手感受感受,哈哈哈......”
她說著,就讓旁邊的保鏢將刀子架到樂樂的脖子上。
自己則一手捏著嘟嘟的下巴,一手拿著那把帶血的刀子貼在嘟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