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地看著他的背影,冬日里,他頎長的背影更顯蕭索與孤寂。
眼前早已模糊一片,心臟一抽一抽地疼。
賀知州,對不起,等這一切都結束了,我隨便你打你罵都可以。
辦完離婚手續(xù)后,我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一趟山里寺廟。
離顧青青和唐逸的婚禮還有二十來天,現在是時候開始布局對付顧青青了。
我在廟里求了三個平安扣,又去買了兩個微型竊聽竊。
把平安扣拿去金鑲的時候,我讓師傅將那兩個微型竊聽器鑲在其中兩個平安扣里。
搞完這一切已經是傍晚了。
奇怪的是,顧易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
等我回到唐逸的別墅時,天已經徹底黑了。
還沒下車,我就看到顧易靜靜地坐在門口。
他背著屋里的燈光,我看不清他的臉色,但隱約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抹陰郁。
將車停好,我揣上離婚證,還有那個三個平安扣下車。
等我走過去,這才發(fā)現顧易的臉色的確有幾分陰涼。
但他也沒說什么,只是沖我笑了笑:“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我去了一趟山里寺廟,所以回來晚了?!?
“沒關系,回來就好?!?
他柔聲笑著,伸手過來握住我的手,“還沒吃晚飯吧,走,進去吃飯?!?
我什么也沒說,跟著他進屋。
這會正是晚飯時間,顧青青和唐逸,還有我爸都坐在餐桌前。
唐逸見我回來,連忙起身招呼我過去坐:“安安,你怎么到現在才回來,快過來吃飯,我們也才剛吃,飯菜都還是熱的?!?
我點點頭,在餐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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