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人為恐怖,暈了就會結(jié)束?
no!
不止不會結(jié)束,還會一直上演。
沒辦法,誰叫這招可以折磨到盛少澤呢。
我冷笑一聲。
隨即叫人弄來一捅涼水。
嘩的一聲澆下去。
不到半分鐘,盛少澤眼皮就開始動了動。
馬上就要醒。
我又叫人澆了一桶冰水。
等到盛少澤徹底睜眼的同時,我再白著一張鬼臉湊過去。
如此近距離的一張白臉,加上突然伸出的舌頭,還有可怖的現(xiàn)場氛圍,當即嚇的盛少澤又要暈。
我伸手,用長長的指甲掐著他的脖子。
“還我命來,那天死的人為什么不是你?”
“盛少澤,我們的孩子死的好慘,是你害死了他,你好狠的心,既然我慘死了,那你也別想好過!”
一直掐到盛少澤快要窒息的時候,我才松了手。
這個時候的病房里還是沒開燈。
盛少澤連滾帶爬的想要離開這里,可是,他腿上受了傷啊,根本沒辦法站起來行走不說,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為了配合我出氣,整層病房都沒有人。
黑漆漆的四周。
只有盛少澤一個人住在這里。
哈哈哈。
這個晚上的夜有多么長,我就讓led亮了多久,還有那些恐怖聲音,以及陸薔薇各種慘死的話語。
無論盛少澤逃到哪間病房,這些聲音都會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