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用力點點頭。
“必須的!”我舉杯再次祝他一路順風(fēng)。
他們出國集訓(xùn)的時間定在三天后。
出國前,會回家和父母團(tuán)聚幾天,然后直接去機(jī)場,不再回學(xué)校。
陳雪有點傷感。
“本來還想著天氣轉(zhuǎn)涼了,我們每周去一個景點的,現(xiàn)在好了,三劍客只剩兩劍了?!?
“等我回來!”這是白楊對陳雪的。
似覺著我沒聽到,白楊又回頭,看著我的眼睛說,“等我回來。”
“好,我在北大等你回來!”
我笑了笑。
氣氛烘托到這種地步,三劍客抱一下不算什么。
卻在我長伸胳膊,想要擁抱白楊時,盛晏庭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白楊,那邊有人找你?!?
白楊沒多想。
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隨即端著酒杯離開。
陳雪喝的有點多。
抱著抱枕窩在角落里呼呼大睡。
盛晏庭冷冷的望著我,“兩年而已,至于這么難舍難分?”
對!
我眼圈紅了,不是因為即將和白楊分開,而是想到了上輩子,他幫我收尸,還有去精神病醫(yī)院看我時的一幕幕。
那時的他,明明眼里都是我的。
“為什么?”我流著淚問盛晏庭,“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心里有多難受。
沒說完。
一陣突來的嘔吐感,使得我捂著嘴巴,沖向了對面的垃圾桶。
晚宴才開始,我就喝多了,真是沒出息。
盛晏庭面色鐵青。
認(rèn)定我是因為白楊即將出國集訓(xùn),才傷心到喝醉的。
“蘇錦,你是不是活膩了?”
他又訓(xùn)我。
我起身,猛地推了他一把,“對對,我就是活膩了,有種弄死我啊,我——”余光一撇,瞧見白楊走了過來。
我想也沒想的,撲到白楊懷里。
“好冷,抱緊我!”
靠靠靠,我就要氣死盛晏庭,就是故意的,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再板著臉訓(xùn)斥我。
我又不是他孫子,憑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