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xiàn)在,他居然還想著讓我洗澡。
“我偏......”不。
后面這個字還沒說出來,我發(fā)現(xiàn)盛晏庭的視線從我臉上,又轉(zhuǎn)移落在了我唇上,那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仿佛在說:你就是欠親。
我立刻一臉戒備的捂住嘴巴。
他似乎很滿意我這樣聽話,捏了捏我的耳垂。
“乖一點才對?!?
盛晏庭隨即牽著我的手,把我送到浴室門口,“里頭有換洗衣服?!?
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仿佛在說:只要你敢不乖乖聽話,我就會親到你聽話為止。
媽呀,這招最恐怖。
嚇的我立刻走進洗手間,不就是洗澡么,洗就洗,在哪里不是洗。
老天爺。
喝醉的盛晏庭好可怕。
磨磨唧唧,我差不多洗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盛晏庭找誰給我準(zhǔn)備的衣服,保守到連脖子都包裹起來。
可是內(nèi)衣卻出奇的合適。
我很清楚,提交檔案時沒有報三圍,他怎么知道這么清楚的?
我低頭瞧了瞧。
總不能他的眼睛就是尺吧。
我緩緩敞開門。
以為盛晏庭不在房間里,沒想到正在敲打筆記本鍵盤的男人,見我鬼頭鬼腦的從浴室出來,居然單手抄兜的走向我。
那上下打量的眼神,仿佛在檢查我有沒有乖乖穿好衣服。
哪怕這一身,都是他叫人給我準(zhǔn)備的,我也硬裝出淡定從容的姿態(tài),抱著換下來的臟衣服,不卑不亢的抬起頭。
“這下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坐那。”盛晏庭指了指身旁的沙發(fā)。
我:......
反骨沒了,老老實實的坐下。
不一會。
盛晏庭拿了個吹風(fēng)機走過來,他竟然要親自給我吹頭發(fā)!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