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看著那扇門在眼前合攏,好像從此要將他隔離在涇水之外,他心痛欲裂。
趙桓禹和沈錦書將房門關(guān)上,拽著他來到庭院里。
趙桓禹示意侍衛(wèi)們?nèi)茧x開。
沈錦書低頭看著坐在臺階上無聲無息落淚的無塵。
她規(guī)勸無塵。
“道長,把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吧,你口中那位京墨,他應(yīng)該得到懲罰了,你總不能還眼睜睜看著他繼續(xù)犯罪傷害更多無辜的人?!?
“我知道你想保護姜姑娘的清白聲譽,你害怕京墨伏法以后把姜姑娘被傷害的事吐露出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保持沉默的每一天,都會有無辜的姑娘要像你的妻子一樣遭受無妄之災,被摧毀一生?你有沒有想過,你保護你妻子的時候,別人的妻子別人的女兒正在因為你的沉默而被京墨一伙人加害?”
“我知道我這話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了,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京墨應(yīng)該伏誅,他應(yīng)該為他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
無塵沉默地捧著臉落淚,沈錦書的規(guī)勸之,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別人生也好死也好,都是一群與他不相干的人。
他要是有那么在意外人的生死,又怎么會隱瞞秘密七年之久?
他眼里只有他的弟弟,只有他的妻子,他不想送弟弟去死,也不想讓妻子身敗名裂。
沈錦書見他無動于衷,知道這件事還是只能從姜瑤歌身上著手,才能讓無塵有所動容。
想了想,她在無塵身邊坐下來。
她說,“無塵道長,你想不想知道,你養(yǎng)女姜昭昭的身世?”
無塵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