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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平侯府。
沈錦書走了以后,趙桓禹很快收拾好糟糕的心情,笨手笨腳給窈娘梳頭發(fā)。
窈娘靠在小舅舅懷里,被小舅舅扯痛了頭發(fā)也不敢吭聲。
她偷偷看了眼小舅舅。
總感覺沈姑姑走了以后小舅舅好生氣的樣子,她膽兒小,她可不敢惹小舅舅。
趙桓禹給外甥女梳了幾下,看著梳子上的斷發(fā),陷入糾結(jié)中,“我也沒用力啊,怎么會弄斷你的頭發(fā)?”
窈娘深深吸了一口氣,軟乎乎地告訴小舅舅,“嗯!都是頭發(fā)不好,不是小舅舅不好!小舅舅你繼續(xù)梳,我一點都不疼?!?
趙桓禹噗嗤一樂。
他捏了捏窈娘的臉蛋,“算了,還是讓嬤嬤進來給你梳吧,小舅舅這種粗人可能不適合干這種細致活?!?
窈娘聞,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她頭發(fā)本來就不多,再讓小舅舅這么弄下去,她就要變禿子啦。
嬤嬤進來了,窈娘乖乖坐在梳妝臺前讓嬤嬤梳頭。
她看見小舅舅走到沈姑姑離開的窗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說,“小舅舅,你是不是想沈姑姑了?”
趙桓禹聞,就跟踩了尾巴一樣,“沒有!誰想她了?我與她只是普通朋友,我想她干啥?不許胡說,別壞了你沈姑姑的清白名聲,最重要的是,別壞了你小舅舅我的清白名聲?!?
窈娘又輕輕眨了眨眼。
她覺得小舅舅是在嘴硬。
不想人家干嘛一個人站在人家離開的窗口心不在焉,明明就是在想嘛,為什么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