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還以為你們失蹤了呢,不過既然來了就進(jìn)去喝頓飯吧,一會兒再帶你們?nèi)ノ遗笥涯抢??!笨蜌獾难堉?
“好。”
幾天的刺激與勞累下來,大家都很靜默的在吃飯。
讓她好奇的是阿昊并沒有問這兩個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沒有問這些天她去哪里了,她做什么了,這讓她有點不安心。
微微和楚軒兩個人也是什么都沒有說,好像這是一件十分正常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就連小源也跟著學(xué)乖了,那么吵鬧的問東問西的人也沉默了。
柯若溪當(dāng)然有些受不了了,突然大聲地說,“你們兩個就不準(zhǔn)備問我什么嗎?!就是……關(guān)于這些天的,事情……”
小源有些茫然的看向顧昊,顧昊也平淡不驚的看著她,緩緩開口,“有什么應(yīng)該問的嗎?或者是……你想說的?”
“……”面對如此隨性又從容的他,柯若溪不堪負(fù)重的放下了雙筷,“那我先和朋友出去一趟啦!很快就會回來的?!?
還是不要和他們講好了,免得又讓他們擔(dān)心,更何況微微和楚軒也在這里,要說什么也總覺得別扭。
……
微微開著車,按照她的指路方向,很快就來到了街道里,熟車熟路的找到了殷醫(yī)師,他驚奇地說,“你要塞兩個草包進(jìn)來?!”一邊吃驚,一邊打量站在兩旁的人的全身上下。
“額……”柯若溪冷汗一出,什么叫草包,這兩個人加起來保準(zhǔn)能把你滅上十萬次也多余哎!當(dāng)然這些話可不能亂說了……一邊是微微,一邊是殷醫(yī)師,她只能保證雙方還能夠和平一點的談話。
“你自己看看,這個長的跟個奶油小生似的臉上疤都沒一條,他敢拿刀嗎?”殷風(fēng)戳了戳楚軒的胸膛,柯若溪冷汗兩千米的流,他又過去拍拍微微的肩,“這女人一副狐貍精樣,別說拿刀了,連刀都沒見過是什么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