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沒傷著吧?”他冰涼的五指摩挲在她溫暖的小臉上、柔和的說。
“沒有?!贝蟠蟮难劬σ粡?,柯若溪吸了吸鼻子,“只要阿昊沒事就好?!?
“剛才這么危險你應(yīng)該躲開的……”他的手繼而摸在了她的腦袋上,“我寧愿受傷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對于傷害,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如果換做了自己最珍惜的人,卻是他絕對不能夠容忍的,若溪不是他,應(yīng)該有自己的快樂生活。
之后阿昊彈完了他最后的三首曲子,膽小怕事的老板就已經(jīng)把遣送費準(zhǔn)備好了,由此,阿昊認(rèn)真、努力的工作沒有了。不怪他、也不怪她,怪只怪上天就愛捉弄阿昊。
阿昊說,答應(yīng)她不再出去工作,呆在家里等她回來。
柯若溪當(dāng)然為之高興,興奮之際戲口語了一句:阿昊是個小白臉,等著我來養(yǎng)~
隨后柯若溪體驗到了什么叫做窒息,阿昊拿著枕頭追著她滿屋子跑,實在沒勁了,一個枕頭就蓋在了她的后腦勺,柯若溪一個勁的在床上亂撲騰大叫著“救命”,顧昊還狠狠的扭住她的耳朵,氣惱地說,“還敢亂說嗎?”
一陣瘋狂打鬧之后,柯若溪昏昏沉沉的站了起來,口上喃喃地,“每次就準(zhǔn)你開玩笑,不準(zhǔn)我開玩笑,阿昊怎么這么壞!”嘟嘴,又被他伸過來的手捏了一下臉蛋,妥妥的,疼。
顧昊一不發(fā)的久久注視著她,黑眸中含著暖暖的笑意。
“是啊,再開玩笑,下次就真的不放過你了?!?
“嚯,太過分啦!”柯若溪把眼睛瞪大,一點也不客氣的倒向他的懷里,顧昊的臉色痛苦一變,直嚎,“若溪你該減肥了,不然我都抱不動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