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塞著臭襪子的嘴里不斷發(fā)出掙扎的聲音,馮國強和兩個獵鷹小隊的隊員被幾名契科夫?qū)④姷氖窒峦妻霈F(xiàn)在了秦淵的面前,看著自己的隊員竟然被人五花大綁著押到自己的面前,秦淵饒是再鎮(zhèn)定,眼神中也分分鐘流露出驚訝的表情。
不過秦淵的驚訝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當(dāng)看到馮國強等人的臉上露出驚駭?shù)谋砬闀r,秦淵快步上前,一把揪住馮國強的衣領(lǐng),厲聲呵斥道:“就是你們這群漢人狗才讓我的家園被毀掉的,等到了里面,我會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痛苦!”
說著,便抓起馮國強轉(zhuǎn)身進到了檢查站的看守所里面,身后的帕爾米軍人跟著秦淵也把剩下兩個倒霉蛋一起送進了檢查站的看守所里面。
“哐當(dāng)!”一聲,秦淵將看守所的鐵門掛住,轉(zhuǎn)身正要出去,卻看到跟著進來的帕爾米軍人大搖大擺的對秦淵說道:“你們檢查站的新貨藏在哪里???我們好不容易跟著契科夫?qū)④妬硪惶耍銈儥z查站富得流油,怎么著也要給我們分一點吧?這件事情可不能告訴契科夫?qū)④娕?,不然的話!你懂得!?
說著,那帕米爾軍人將身上背著的沖鋒槍在秦淵的面前晃了晃,看到秦淵眼中流露出驚恐的表情,不由露出鄙夷的表情:“果然啊,站在肉堆里面的烏鴉是不會展翅高飛的,只有我們這樣的勇士才是真正的戰(zhàn)士!”
“請這邊來!”
秦淵默默的看了看兩名帕爾米軍人,對著前方的一個小房間指了指,便從看守所的鐵門錢走了過去,對里面垂頭喪氣的馮國強等人并沒有多說什么,如果連這點默契都沒有的話,獵鷹小隊的存在就是個笑話!
帶著兩個貪心不足的帕爾米軍人在裝滿各種物資的小房間里面晃悠了半天,秦淵不斷通過對話和這兩個家伙套話,總算是摸清楚了這次開著坦克進來的契科夫?qū)④姷降资鞘裁磥眍^了!
“才不到一千人的武裝就敢給自己的肩膀上頂上一顆將星,真是軍閥當(dāng)?shù)赖牡胤?!?
秦淵大致了解了對方的實力之后,便再也不客氣,對著其中一個稍微有些餓肥胖的軍人擺擺手,指著地上的一個小箱子說道:“您看,這里面可是從漢人的地盤拿出來的好東西,聽說是一種珍貴的香料,如果能夠帶到我們的首都的話,就可以發(fā)財了!”
“是嗎?”
大腹便便的軍人一愣,兩只綠豆大小的眼睛中便閃出了貪婪的目光,伸手對著地上的小箱子一抓,頓時愣住了:“這里面是空的啊,我說……”
話還沒說完,此人的眼前就猛的一黑,不等旁邊的高個士兵反應(yīng)過來,秦源一個手刀下去,這兩個貪婪成性的軍人便昏死在了滿是截留貨物的小倉庫,秦源將他們身上的手槍別再腰間,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拿著鑰匙剛剛走到看守所的門前,正要給打開牢門進去,卻聽到身后傳來了一聲嬌喝:“站住,不準(zhǔn)動,你這個混蛋,你對烏里揚諾夫做了什么?”
蘇爾瑪利亞的聲音傳來,秦淵手中的鑰匙并沒有停止插入鎖孔的動作,輕輕的扭動手中的鑰匙,“啪嗒”一聲,看守所的鐵門打開了,秦淵看著面前站起身來的馮國強,輕輕的將手指放在胸前,搖了搖,讓里面的三個獵鷹小隊的隊員稍安勿躁,自己用熟練的粟特語說道:“蘇爾瑪利亞?你的名字似乎和這些大毛子可是大不一樣,你應(yīng)該是從伊朗山脈來到此處定局的粟特人吧,怎么會和你們的世仇之人混在一起呢?如果讓你們的先輩知道你竟然沒有蒙著面紗,會不會讓真主來懲罰你呢?”
“少廢話!”
蘇爾瑪利亞嬌喝一聲,直接把手中的獵槍釘在了秦淵的脊背上,用生疏的漢語說道:“別以為只有你能夠看穿別人的身份,你那張標(biāo)志性的漢人臉龐,用來忽悠一下那個契科夫?qū)④娺€是沒問題的,但是對于我開來說,不管你說的怎么天花亂墜,都比不上你在華夏傳來的名聲,我可是看得懂漢字的人,你的大名我已經(jīng)是如雷灌頂了,秦淵大英雄,能不能將你手中的鑰匙放下呢?我們應(yīng)該還有合作的空間!”
“讓人用槍頂著自己的脊背,這樣的合作我可不喜歡哦!”
秦淵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劈手將手中的鑰匙捅進了蘇爾瑪利亞的獵槍當(dāng)中,只聽到一聲悶響竄來,蘇爾瑪利亞扣動扳機后,兩顆子彈穩(wěn)穩(wěn)的卡在槍管當(dāng)中,然后就看到一陣白煙從槍管的后膛冒出,秦淵一揮手,獵槍便從蘇爾瑪利亞的手中飛了出去,緊接著便在地上炸成了兩半!
“蘇爾瑪利亞小姐,看來你對于自己手中的槍支并沒有完全的認識啊!炸膛可不是小事情,何況還是在這么危險的地方!”
秦淵看著地上裂成兩半的獵槍,轉(zhuǎn)身一把將想要沖出去的蘇爾瑪利亞拉到了自己的懷中,靠著墻壁,秦淵低聲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打算和我合作的話,就一起沖出去吧!”
“不可能!”
蘇爾瑪利亞斷然的搖搖頭,低聲道:“我只是邀請你待會兒和我一起把契科夫?qū)④姎⒌舳眩劣谀銈円獩_出這個寧靜的小鎮(zhèn),我倒是不看好哦!剛才你的手下中的埋伏根本是誤解的,除非你不用呼吸!”
“迷霧嗎?”
秦淵好奇的轉(zhuǎn)過身來,身后已經(jīng)走出看守所的馮國強滿面羞愧的說道:“我們一路追蹤這些人到了一個平坦的地方,忽然地上就開始冒出白煙,我們起初沒注意,等到身體開始發(fā)生變化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明白了!”
秦淵默默的點點頭,望著綠洲小鎮(zhèn)外面荒無人煙的地形,微笑著說道:“既然我們出去的話隨時會被這里的人用迷霧襲擊,不如我們就攻占這個小鎮(zhèn)如何?只當(dāng)是我們?yōu)猷弴鴴叱粋€恩徘徊在邊境的小軍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