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之后,李俊晨雙手背后立在原地,內(nèi)心一陣?yán)湫粗仫L(fēng)。
關(guān)于秦風(fēng)的事,剛才宋豪幾人跟他提及過了。
盡管之前在夜場時候,李俊晨臨時有事無法到場,但從宋豪幾人沒少添油加醋跟李俊晨說了一遍。
李俊晨覺得秦風(fēng)和楊青靈的關(guān)系似乎匪淺,還能得到楊青靈的維護,自己必須敲打一下這個秦風(fēng),讓秦風(fēng)明白一下什么叫地位差距。
秦風(fēng)瞥了李俊晨一眼,他不認(rèn)識這個李俊晨。
但李俊晨的話讓他不快,秦風(fēng)微微皺了一下眉。
對方一上來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審問他,只見到他喝斥楊青靈,卻沒聽到楊青靈的話多么找打。
不過,秦風(fēng)看出對方來者不善,懶得去跟對方解釋,準(zhǔn)備拉上鐘鹿純一起離開。
“李少,他能有什么身份,一個鄉(xiāng)下土鱉,我看他是偷偷溜進來蹭吃蹭喝的?!?
然而就在這時,跟著李俊晨身后的宋豪,卻陰陽怪氣地插入了一句。
“我可以證明他是偷偷溜進來的,因為他就是個沒錢沒勢的窮屌,沒有資格來到這種高端酒會?!蓖瑫r,一道聲音響起,配合著宋豪的話。
只見韋依依那幾個女子,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這話一出,無異于平地驚雷。
畢竟,能夠參加這種高端酒會之上,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有地位的來賓,他們又豈能容忍一個底層土鱉混進來。
“怪不得看他一身地攤貨,原來是個鄉(xiāng)下土鱉,敢情是偷溜進來的?!?
“什么垃圾都敢溜進來,還行如此粗魯,簡直有辱斯文,工作人員在什么哪里,還不將這個垃圾轟出去!”
“是啊,什么垃圾,這種高端酒會也是他能進來的嗎?”
“立馬趕他出去!”
……
很快,酒會上的人立馬看著秦風(fēng)指指點點,都在議論聲討起來。
顯然在周圍這些自詡上流社會人士看來,秦風(fēng)站在這里與他們一起為伍,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羞辱。
看到眼前這個場面,宋豪和韋依依幾人很是暗自得意。
“怎么了,被揭穿了,現(xiàn)在不知所措是吧。”
宋豪盯著秦風(fēng),一臉嘚瑟說道。
如今有了李俊晨在旁撐腰,宋豪也不擔(dān)心秦風(fēng)會拿他怎么樣。
李俊晨是誰,大伯是魯南市良樂區(qū)二把手,父親是某局局長,李家堪稱魯南市本地的權(quán)貴家族。
“秦風(fēng),你個土鱉,識趣的,趕緊自己滾出去,如果等工作人員來了,將你趕走就難看了?!?
馮杰倫也開口狗仗人勢地叫囂道。
楊青靈在旁微微蹙了一下黛眉。
盡管楊青靈瞧不上秦風(fēng),但怎么說都是自己姐姐的男人,是她的姐夫。
眼下,見到宋豪幾人這么對待秦風(fēng),楊青靈不由得生出了幾分不悅。
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嗎?
當(dāng)下,楊青靈抬起美目看向秦風(fēng),一副沒好氣道,“秦風(fēng),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你還是快點出去,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
此刻,周圍眾人的目光,幾乎都聚集在了秦風(fēng)的身上。
站在秦風(fēng)的身邊的鐘鹿純,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面對眾人看過來的目光,鐘鹿純毫無半點膽怯,仍站在秦風(fēng)的身邊,美目深處泛起了一絲興致望著秦風(fēng)。
秦風(fēng)無視宋豪他們的話,神色平靜立在原地。
“秦風(fēng)是吧,看你和青靈也是認(rèn)識的,現(xiàn)在你給青靈道個歉,然后自己離開,我和獻王大酒店總經(jīng)理說一聲,想必他賣給我這個面子,不會追究你偷溜進酒會的事。”
這個時候,李俊晨再度開口說道,作出了一副大度的紳士姿態(tài)。
聽到李俊晨這話,宋豪馬上心領(lǐng)神會,對著秦風(fēng)喝道,“秦風(fēng),你還不感謝李少,否則,你被亂棍打出去?!?
“李少大度,有了李少一句話,誰敢不給李少面子?!?
“就是,能得到李少的照拂,是他這小子簡直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喂!小子你還愣著做什么,快快謝過李少,不然膽敢偷溜進來,今天你吃不了兜著走!”
……
馮杰倫那幾個富家子女都開口喊道,聲音中帶著傲慢之氣。
秦風(fēng)本來不想理會,還是忍不住了。
這些人太自以為是,真以為能騎在他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