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庭在一旁搖了搖頭。
怪不得京城的人說,以前晉王殿下一出手,滿京城的紈绔沒有一個對手。
該狠的時候他還是挺狠的。
“你就別擔心了,他們會教得有分寸的?!敝軙r閱伸手推開了陸昭菱的臉,省得她一直這么盯著他,好像他是一個壞蛋。
他又不殺人。
侍衛(wèi)也是知道他的行事風格的,這件事會處理好的啊。
“你這身功德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标懻蚜忄止玖艘痪?,“而且還薅不完?!?
真是奇了怪了。
這么一個壞蛋,哪來這么大的功德。就算是有她以前知道的那些,那也沒這么夸張啊。
“你說什么?”周時閱問。
“沒說什么啊,”陸昭菱立即就無辜地睜大了眼睛,雙手一攤,“我有說話嗎?大師弟,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沒有,大師姐沒說。”殷云庭立即接話。
周時閱眸光一閃,“是嗎?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他是曾有破腿,現(xiàn)在還有破腰破胸什么的,但他可沒有破耳朵。
他的耳朵可十分好使的。
剛剛明明就聽到了陸小一說的話,說什么功德,薅不完的。
陸猴兒在薅他的功德嗎?
他們繼續(xù)趕路。
這一天陸昭菱就把那紅玉玉佩給煉了。
其中一塊給了周時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