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位大嫂子,得欠多少銀子,才值得我家爺親自上門來討債???”
那鄰居嫂子一滯。
可不是。
鄭阿四家里這種情況,怎么可能欠那么多銀子。
“這位大嫂子,能讓讓嗎?”墨棋又指了指她家那邊,“那位叔是您丈夫吧?隔這么老遠都能聞到酒氣,前面不遠一條巷子開了不少小酒館,那里的酒可都劣質(zhì)得很,喝多了傷身,您不去勸勸?”
鄰居嫂子扭頭一看,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死鬼又去喝酒!”
她擼著袖子就往自家沖去。
“嫂子問問清楚,聽說常去那里喝酒的人好些是欠著酒錢的,可別欠得太多了?!?
墨棋又揚聲提醒了一句。
鄰居嫂子腳下差點兒絆了一下。
這孩子怎么知道她家這死鬼欠了酒錢!
“哼,說三道四說到我面前來了,也不看看我是做什么的。”墨棋聽著那頭夫妻的吵鬧,驕傲地抬了抬下巴。
殷云庭輕敲了一下他的頭。
“別驕傲?!?
門這會兒才從里面拉開了。
墨棋看了一眼,差點兒“嗬”一聲倒退三步。
這位小姐姐,臉比鬼還白啊。
不過要真這么說出來可不禮貌,所以他憋住了。
鄭嫻看著他們,愣了愣。
“你們找誰?”
“鄭嫻,鄭姑娘?”殷云庭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