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青林的功夫退步,而是今天碰上厲害的了?!标懻蚜庹f。
“厲害的?”
周時閱打量著那男人,倒是真看出了特別的。
“就因為他的符是用黑紙畫的?”
陸小一的符紙都是黃色,他第一次看到了黑色的符。
“不是黑紙,而是用血浸過的符紙?!标懻蚜庹f?!澳欠€不是單用朱砂畫的,朱砂,摻了銀粉和骨粉?!?
所以現(xiàn)在黑色符紙上的符紋,在火光映照之下泛著淡淡的銀光。
“這種符燒起來,會是藍色的火?!标懻蚜庥终f。
周時閱說,“果然挺厲害?”
“對?!标懻蚜恻c了點頭。
“你應(yīng)付得了嗎?”周時閱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伸手擋在她面前,想要將她扒拉到自己后面。
那男人剛才費了勁解穴,現(xiàn)在看到他們兩人竟然還在自己面前聊些有的沒的,雖然是說著他厲害,但二人臉上一點兒害怕的樣子都沒有,也沒有想著要趕緊跑,讓他覺得有一種詭異的不服。
知道他厲害,還不趕緊逃?
可就算是他們要逃,今天他也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的。
剛才他一直沒有說話,就是在集中精神看著這兩個人。
一個帝星之相,命格極貴。
一個生機飄飄忽忽的,看著古怪,時淡時濃,身上時而有金氣,時而沒有。
他看不仔細。
但是絕對不是普通人。
今天要是能夠留下這兩個人,他的祭品就足夠了。
“你是什么人?”他沙啞著聲音問陸昭菱。
“咦?看不出來?那也沒有我想象中厲害嘛?!标懻蚜饣亓怂痪?。
“你燒了我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