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師啊,也可以不用出來的那么頻繁?!?
太上皇弱弱地說了一句。之前他說十萬兩給她奉上,這一次就十萬兩的話,他怕到時候兒子的聘禮不夠了。
還有,要給兒子解四個符咒呢,那解一個不得十萬兩?
他看了看周時閱,“阿閱啊,我那密庫里的現(xiàn)銀不多,也就五十萬兩,不過還有幾件寶貝,你回頭去拿了給你皇兄瞧瞧,賣給他?!?
主要是,皇帝還是東宮太子的時候其實也挺能斂財?shù)摹?
太上皇就是知道這一點,覺得他的私庫應(yīng)該不少銀子,所以才沒把自己的密庫說出去。
他原來想著,阿閱是知道地的,他要是真需要了會去取。要是不需要,就留著吧,也許以后阿則當了皇帝,發(fā)現(xiàn)了,那也能給他一點支持。
或是以后國庫虛空了,他興許托個夢......
現(xiàn)在看來,這筆銀子就得用上了。
陸昭菱招了招手。
“先別管那個?!?
父子倆都湊了過來。
“這不是沈家丫頭制的香嗎?”
“一直以來,她送的就是這種香對吧?”陸昭菱問。
“是。別的香她倒也能制,但這種最為特別,就是看起來應(yīng)該不便宜,我也不好占人家小姑娘那么多便宜,就會授意太后時不時地給她點賞賜。像是她能進祖廟,也算是給她的一個賞賜?!?
所以,沈湘珺以為是太上皇和太后都很喜歡她。
“這香是不是有問題?”
周時閱卻一下子問到了點上。
“對?!?
陸昭菱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
“什么?這不能吧?”太上皇驚了,“送入宮的東西,都會讓人查驗,更別說是香這種東西了,這香,第一次就讓譚良查驗過,并沒有添加什么不合適的東西?!?
“一般人是檢查不出來什么的?!?
陸昭菱說,“不過,如果太醫(yī)不太平庸,應(yīng)該會查出一些無法說得太精準的材料?!?
太上皇想了想,“好像譚良是說過什么,但也說了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