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接了過來,替他戴到了脖子上,然后,扯開了他的衣裳,露出了他的胸膛。
周時閱:“!??!”
“你想做什么?”
陸昭菱瞟了他一眼,把那塊令牌貼到了他的皮膚。
“唔!”
周時閱驀的一聲輕哼。
他感覺到令牌驀地一燙,然后胸口里的符咒如同暗浪翻騰,突然有些攪動。
但不是以往發(fā)作時那么難受,他覺得那是一種被壓制住的感覺,因為黑色的東西絞著翻騰了片刻,就沉了下去。
而他覺得心頭輕松了不少。剛才一直覺得十分困倦疲憊,此刻卻是沒事了。
陸昭菱伸出手,掌心按到了那塊令牌上。
“天地清靈,玄光震穢,雷霆律令?!?
一道金光,自她掌心而出,擊入令牌里,再由令牌沒入周時閱身體。
瞬間,四符咒同時觸動。
周時閱身體驀地緊繃起來,他有一種身體里幾只東西都被陸昭菱這只手同時拽緊了的感覺。
就像,只要她再有一個動作,就能從他身體里生剝扯離出四只怪獸。
而他有一點撕裂感。
“閉眼?!?
陸昭菱突然說。
周時閱立即就閉上了眼睛。
“四符觸動,你仔細感受一下,應(yīng)該能夠大概記起其中一個下符咒的人的樣子,如果可以,還能看到他在下符咒的畫面?!?
她在等這塊令牌弄好。
之前其實也在等著一個合適的地方。
現(xiàn)在槐園陣法養(yǎng)成,而且大師弟和二師妹都在,安全得很,在周時閱符咒隱有觸動時,正好用此令牌,追蹤下符咒之人。
就在城郊,一個莊子里,某一間房中,一個正沉沉睡著的男人突然感覺心口被灼燙了一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