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心中一喜,沒錯,她猜的沒錯。
這死丫頭剛才用的那些符,極有可能大部分是她師父或是其他高人畫的,她剛才肯定只是在那里掩人耳目亂畫一通。
以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玄門小姑娘愛面子,在別人面前想露一手,其實(shí)就是拿了師父師尊的高級符和法器出來顯擺。
沒有了這些高級符和高階法器,本人什么都不是。
于是,老太婆冷哼一聲,暗挫挫用了激將法。
“既然是比試,那當(dāng)然比自己的真才實(shí)學(xué)。怎么,不敢了?是因?yàn)槟氵@丫頭本來就沒有什么真才實(shí)學(xué)嗎?也是,靠著別人的符和法器,跟作弊又有什么區(qū)別?”
她挑釁地看著陸昭菱。
陸昭菱一臉為難,但是又抬著下巴維持著驕傲不想認(rèn)輸?shù)臉幼印?
周時閱看著她這個樣子只覺得心里好笑,然后就很是擔(dān)心地勸她,“二啊,要不然咱們還是不比了,把人抓了就是了,跟她廢什么話啊,本來好好抓人就行你何苦上去丟個臉?”
二啊......
這是什么鬼?。?!
陸昭菱聽著他這樣的語氣差點(diǎn)兒破功。
她掐了自己一把,憋住了。
“那可不行,傳回城去,大家豈不是更要嘲笑我?本來就都說我是有靠山才囂張的,我得做出點(diǎn)什么轟轟烈烈的成績來,打他們的狗臉!”
旁邊的陳大人和林大人紛紛低下頭去。
不是,王爺,二小姐,你們這是玩起來了?
“可是......”周時閱為難,還想要勸。
陸昭菱刁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瞪了他一眼,“你不許再勸!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