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她對這個作風(fēng)與眾不同的男人有了極大的興趣。
今天第一眼看見羅賓,她的心中就有一種莫名心跳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只是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
喬熙敏湊到她的身邊嘆了一口氣:“曉純,我心中很不舒服!”
“我就搞不明白了,羅賓憑什么可以穿上這身將官的戰(zhàn)服?”
“而且,寧司令為什么會那么袒護他?”
“他算個什么玩意?。俊?
“那身少將戰(zhàn)服,馬旭哥哥要穿上比他帥氣英武多了!”
“真不知道這些老家伙都是怎么想的!”
“我想啊,他們是嫉妒馬旭哥哥的才能,才會選擇羅賓這種貨色,而不選馬旭哥哥的!”
馬曉純看了一眼喬熙敏那張腫起的臉頰,冷聲道:“喬熙敏,你該吃藥了。”
喬熙敏稍稍一怔,“吃藥?吃什么藥?我沒病啊。”
馬旭走到她們身邊:“熙敏,你病了嗎?”
馬曉純搖搖頭,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隨后走來的張新城嚴(yán)肅道:“她這病啊,病的還不輕啊,是腦病,你倆都應(yīng)該去看看腦子了!”
喬熙敏這才聽出張新城的意思。
氣的一跺腳:“大表哥,你在罵我?!哼,我告訴外公!”
張新城搖搖頭,“隨便你,你愛咋咋地!”
這一刻,馬旭看向羅賓遠去的背影,他的眼神中迸射出一抹陰冷:“哼,讓你再得瑟一陣子!”
偌大的北方商業(yè)廣場內(nèi),戰(zhàn)斗軍靴踏出的整齊步伐聲和金光璀璨的閃閃將星漸漸走遠。
四架直升飛機呼嘯著拔地而起。
寬敞空曠的北方廣場,寂靜如野。
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如夢幻一般永遠的消失在清冷的夜風(fēng)之中。
安保七局的郝天宇緩步走到陳家天的面前。
“老陳,你的事情也沒有什么可繼續(xù)勘察的,現(xiàn)場監(jiān)控我也看過,今晚的惡性事件起因全是陳龍及手下而為。”
“四名保鏢悉數(shù)被殺,羅賓出手都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陳龍和陳玉婷被打,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好了,廢話不說,你好自為之吧。”
“提醒你一句,不要讓這些年的利益熏壞了你的心,蒙蔽了你的雙眼?!?
“做人最好是把心放正了,好好辨別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
“否則,真的會萬劫不復(fù)的!”
郝天宇率領(lǐng)安保七局警衛(wèi)隊快速離開北方廣場大廳。
陳家天看著空蕩蕩的北方廣場大廳,再看看懷中兒子的尸體,他的眼神中迸射出一股陰毒的光芒。
老子的兒子都死了,我還怕什么萬劫不復(fù)?
羅賓,我一定要殺了你,給我兒陳龍報仇!
我不管動用多少力量,都將在所不惜!
“俊峰,我們走?!?
吳俊峰眼神陰幽的環(huán)顧一下四周,“陳叔,我們回去看看我爺爺和爸爸怎么說吧?!?
陳家天帶著一眾保鏢,經(jīng)過葉雨嫣、葉紅妹、瑪麗莎、冰夏的身旁時,冷笑一聲。
“哼!”
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羅賓,我就不信你能一天24小時看護著你這些所謂的家人。
老子心中這口氣難以下咽,就先整死她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