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見瑪麗莎很是猶豫,“你拿不拿?不拿我再拿去賭了
“你這孩子,我拿著!”瑪麗莎接過銀行卡。
“我?guī)湍惚9?,等你結(jié)婚時給你操辦婚禮
“瑪麗莎,你就穿這個去?”冰夏打量著瑪麗莎這套衣服道。
瑪麗莎拘束的看看自己:“這是我最好看的衣服,阿賓說很好的
羅賓拍了拍冰夏:“這件衣服挺好看,我們走吧
冰夏本想告訴瑪麗莎,去電影節(jié)那種地方穿這種衣服太寒酸。
見羅賓白了她一眼,也就作罷。
三個人叫了一輛的士向馬尼拉電影城駛?cè)ァ?
一路上,冰夏興奮的說個不停。
經(jīng)過王彬路大街,羅賓下意識的看向夢緣酒吧的方向。
酒吧門前一如當(dāng)年的古老風(fēng)情。
門前的街道上,灑滿了金色的晚霞。
只是不遠(yuǎn)處一群小混混,卻大煞風(fēng)景。
此刻,這群小混混正在推搡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的士漸漸靠近這群混混。
羅賓清晰的看見。
在這片金色的夕陽下,那張?jiān)?jīng)熟悉的面孔。
他的心像是被利刃刺痛了一下。
安娜?
安家煙消云散之后。
安娜也就失去了一切。
看著恍如七年前一樣的場景,羅賓本想不再過問。
只是當(dāng)車輛經(jīng)過安娜身邊時,那雙無助的眼神也看見了的士中的羅賓。
安娜眼睛一亮。
只是,羅賓的名字她終究沒有喊出口。
羅賓低垂著眼眉,眼中閃過一絲憂傷。
這樣一幕被冰夏看見。
她試探著說道:“阿賓哥,你幫幫她……”
羅賓嘆了一口氣,還是拿起了手機(jī):“康雷,酒吧門前有幾個小混混,你去狠狠揍他們一頓!”
“還有,你給達(dá)揚(yáng)說一說,如果他的夢緣酒吧還需要服務(wù)生的話,就給安娜留個位置吧
“這件事情就不要讓安娜知道了
掛了電話,羅賓閉上眼睛仰靠在座椅上。
七年前的那個黃昏,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
只是——
那片金色的晚霞。
那個無助的女孩。
那一襲花格長裙。
那一抹清新的短發(fā)。
在漸行漸遠(yuǎn)的時光中,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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