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幾艘隸屬于上滬美洲會的商船,很蛋疼。
整個船隊的隊長柯西皮很惆悵。
站在甲板上,望著碼頭那密密麻麻的大型郵輪,攏了攏本就稀松的頭發(fā),憂郁地點了根煙。他的眼神里滿是淚水,他娘的,這是哪家公司在團建,根本無法靠近碼頭。
水手阿牛走了過來,嘆息道,“隊長,你看你這個名字起得,柯西皮,整天就知道‘嗑’,什么都嗑只會害了你?。≈熬涂茨憧傕窘芸舜L和路飛,這種跨作品嗑的我是沒怎么見過?,F(xiàn)在好了,這搞不好是哪個海賊團在掃蕩呢,怎么搞?”
沒等他說完,柯西皮一腳就踹在他的屁股上。
“媽的,老子嗑怎么了?倒是你,剛才讓你去跟那邊的船隊商量一下,讓他們滾邊兒去,他們怎么回答的?知道咱們是屬于上滬美洲會了嗎?”
阿牛一臉委屈地說道,“他們說不認識什么上滬美洲會,只認錢
錢?
柯西皮緊緊咬著煙頭,氣的直哆嗦。自從他加入到這個船運公司,到處可以打著上滬美洲會的名號吹牛逼之后,一度認為走上了人生巔峰,很多姑娘投懷送抱。
現(xiàn)在倒好,真是橫的碰上了愣的。
“這些船上的貨都是什么?”
“是內(nèi)地一家公司出口的金屬制品
“草,能不能讓進口這批貨的公司,直接過來取走?”
聽到柯西皮的這句話,阿牛低頭看了看他們在海上的位置,又瞅了瞅與碼頭之間的距離。認真地說道,“那應(yīng)該不行
“媽的!”柯西皮狠狠吸了口煙,感覺眼前一陣發(fā)黑。
思考片刻,他猛地踹了阿牛屁股一腳,“給我打旗語!就說咱們后面是美軍!”
阿牛連忙起身開始打旗語。
雙手一陣揮舞,甚至不小心抽到船長好幾下,足足解釋了半分鐘的時間。
可對方只是懶洋洋地用旗子晃了晃。
柯西皮摸著發(fā)腫的臉,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皺著眉頭問道,“他們這是什么意思?”
阿牛回答,“是讓我們滾的意思。隊長,美軍確實沒法開過來,他們只能在公海維持秩序,而且還必須要是懸掛美利堅的船旗才行,這里已經(jīng)是該國的領(lǐng)海了。直接貿(mào)然開過來……這個,應(yīng)該屬屬于入侵行為。咱就是說,雖然美方不怕,可也不能太那個……”
“我特么……”
柯西皮氣的快要背過去,咬牙顫抖著說道,“問問,他們,要多少錢?才能滾蛋?”
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東南亞諸多的碼頭。
毫無疑問,那些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大型郵輪,就是鄭謙安排的杰作。想要進入碼頭很難很難,他們嚴格堵塞了許多要道,必須排除不是上滬美洲會身份的才可以開進來。
直接霸占人家的碼頭肯定是不行的,這也是蔣嫣然這段時間立下的功勞。
起初她以為鄭謙是打算買通這些碼頭的負責人,甚至是當?shù)氐囊恍┕賳T,為的就是將來謀求向海外發(fā)展的機會?,F(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這么回事,等的就是今天!
這些消息一條一條匯總到商沫的面前……
她此時和柯西皮的想法一致。
都是氣的快要背過去。
在仔細權(quán)衡了利弊之后,商沫顫抖著發(fā)出了一條命令:給錢。
但是,你以為給了錢就可以靠岸卸貨了嗎?不要太天真了,每艘船都要單獨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