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休想裝傻!這個院子也是你們能進(jìn)的嗎?還不趕緊出來!”
楚安塵皺了皺眉,“我就住在這個院子里,怎么就不能進(jìn)了?”
看著幾人憤怒中又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態(tài)度,楚安塵有些不明白。
前幾天在宴會上不是還好好的嗎?
當(dāng)時的他們,雖然對自己不理不睬甚至始終有些不屑。
但是也沒有這么大的惡意???
自從那天從宴會中回了這個小院子住下后,楚安塵和顏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也不可能得罪他們什么。
幾人聽到楚安塵的話,當(dāng)即就笑了。
他們毫不客氣的指著楚安塵嘲諷。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聽到他說什么了嗎?他說他住在這個院子里!”
“簡直異想天開!他一個剛剛登陸神州島的新人,怎么可能住在這個院子里面?”
“這幾天都沒有看見他,原來還懷疑他偷偷干什么大事去了,沒想到,竟然是偷偷跑進(jìn)這個院子里面看花!”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跟自己的小未婚妻風(fēng)花雪月,哪里能擔(dān)什么大任?”
“說的沒錯!過兩天就要考核了,他連神州島都不去熟悉,到時候怎么考核的過?”
“這兩個年輕人,我們是不用擔(dān)心了,他們根本一點(diǎn)競爭力都沒有!”
“就是,論財力,論人脈,論勢力,論知識閱歷,他哪一樣能夠比得過我們?”
“依我看啊,他根本都不需要參加考核了,就當(dāng)是來神州島玩一玩,乖乖被送回家就算了?!?
“神州島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能夠來神州島玩上這么一趟,對于這兩個小毛孩而,也是人生中莫大的榮幸了!”
“諸位說的是啊!......”
“......”
楚安塵和顏歌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院子外面的那群人。
他們實(shí)在是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他們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
這個院子也不算多大,對于他們這種各國站在頂尖上的人而,實(shí)在稱不上豪華。
院子里,也就種了各色各樣的花草,這也沒什么特別的呀。
怎么他們說的,好像他們進(jìn)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一樣?
難道他們住的,不是這種院子嗎?
他們既然已經(jīng)可以出來活動了,那他們住的地方,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不是剛開始他們登島時的那種小單間還有人守在門口像個監(jiān)獄一樣的酒店吧?
楚安塵遲疑的問,“諸位,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呀?我真的只是住在這里,今天才剛剛走出房門?!?
楚安塵和顏歌皆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么一件小事,怎么就值得他們這種大佬們在這里嘲笑他們了。
聽到楚安塵竟然還這么說,外面的一群人竟然笑的更大聲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小毛孩,竟然還在癡心妄想呢!”
“他是不是以為,只要他們表現(xiàn)的足夠蠢,就可以騙過我們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還以為我們是他們的同齡人,那么好騙?”
“不!他這是沒將我們放在眼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