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是告訴過你嗎,那鼎香樓的合同是我簽的,所以那里面的廚子,味道,酒,都得負(fù)責(zé)!免得你小子說我耽誤了你的事情,最后鼎香樓要是賠了本或者是被開得倒閉了,算誰的?”
藍(lán)天朗瞪著秦漢低吼著。
“算你的?!?
秦漢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笑著說道。
“看,我就知道是這樣,所以這才處處留心著鼎香樓的未來和前途不是嗎?”
藍(lán)天朗一本正經(jīng)的皺起眉。
“好好好,師父果真是替我著想,生怕我開虧了鼎香樓!”
秦漢還能說什么,趕緊沖著藍(lán)天朗抱了抱拳表示感謝。
“所以啊,你今天就好好的露一手,震懾一下那個原鼎香樓的廚子,同行相輕,本來他就算是不愿意回去鼎香樓,看到你這么厲害,我又說你是鼎香樓的大廚,他一定想過去跟你學(xué)幾招對不對?”
藍(lán)天朗得意的笑著:“你看,師父是不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的?”
“是是是,師父確實是高瞻遠(yuǎn)矚!那好吧,今天我就好好的露一手,讓你和于大人都吃得舒舒服服,讓那個廚子對我心服口服,然后心甘情愿的回去鼎香樓繼續(xù)當(dāng)他的掌勺大師傅,行了吧?”
秦漢哭笑不得。
“這還差不多!哦,對了,你倒是跑到這里來了,王忠飛和曹雄哪去了?”
走了幾步,藍(lán)天朗突然想起來。
“他們已經(jīng)順利跑掉了,那個毛熊不知道錢老爺是從哪里找來的,長得真的跟頭熊一樣,幸虧也只是長得跟頭熊一樣,其實就是外強(qiáng)中干,跑也跑不快,打也打不贏。”
秦漢笑著搖搖頭。
“傻小子,有時候打架并不一定非要實打?qū)嵉膩?,首先那個毛熊體型驚人,若是膽子小點的一開始就被嚇壞了,那腿都軟了還怎么打?”
“師父的意思是,虛張聲勢?”
“對,虛張聲勢有時也有用,你可不要小看了毛熊,人家那一拳砸下來也沒有幾個人可以承受得起!”
兩人說說笑笑,差點忘記了身后的于孝賢。
“看到藍(lán)前輩和愛徒如此這邊親密,真是羨煞我也!”
于孝賢感嘆著。
“于大人此何解?難道于大人就沒有什么朋友?”
秦漢回頭問于孝賢。
“唉,官場之上,那有什么真心的朋友呢?以前跟我真心相交的,要么是他變了,要么是我變了,總之大家最后慢慢的也走不到一條路上去。”
于孝賢嘆了一口氣:“就算大家變得一樣,可也有了防備之心,生怕被人給害了去,這樣的心情下,還有什么話敢說?”
秦漢聽了之后點點頭:“這倒也是!不過于大人,你也可以不跟他們同流合污,你自己當(dāng)一股清流,也會吸引到高潔之人來與你結(jié)交!”
“難啊,我也想保持清流的本質(zhì),可.....唉,就看對面那個有錢人錢冠,他仗著有錢又有人,經(jīng)常刁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