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煙說完她也沒有抬頭,只是開始抽泣,肩膀一聳一聳,姜煙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白馳在宮門口等她,見姜煙出來笑道:“主子來啦?!?
姜煙也笑了笑回應(yīng),抬腳踏上馬車,同時說道:“白長老,走吧。”
雖然姜煙坐的是馬車,但他們并無法行駛多遠,離開主干道后,便是各種大小的樓梯,她只得放棄馬車下來行走。
姜煙與白馳不熟,甚至沒相處過幾日,當(dāng)年相認(rèn)之后也是白易獨自到她身邊來保護她,她只當(dāng)白馳是年歲大了不方便,并沒有多想其他。
是以現(xiàn)在兩人一道走的時候,也沒什么話好說。
還是白馳率先開口道:“此事主子就打算這樣算了?”
姜煙聞?chuàng)u了搖頭道:“平心而論,若是長老處在蘭藍公主的位置上,是否也會覺得為難?”
白馳沉思片刻,默默嘆了口氣。
姜煙見他不說話,繼續(xù)說道:“所以此事,由蘭瑾出面解決最好?!?
“如何說?”白馳問道。
“蘭藍公主的顧慮,無非是因為蘭瑾在前線打仗,無論是玉家還是云家,她在后方處置了,萬一前線出現(xiàn)差錯容易影響蘭瑾?!?
白馳點了點頭,此話不假,玉芙蓉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有恃無恐。
“所以此事最好的辦法是外公牽頭責(zé)問,他玉家縱女偷傳國玉璽,又害云家子女身陷囹圄,是何居心?”
“再請?zhí)m瑾住持公道,光偷玉璽這一道,玉家若是還想有以后,想必不用我們再操心此事。”
姜煙語氣平常,不緊不慢,好似只是在與他閑聊。
白馳卻突然覺得,當(dāng)初引蘭瑾入府是他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姜煙心思通透,智慧過人,若只是姜家二小姐,未免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