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眼看見她大拇指上的翠綠扳指時,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姜煙走上前,微微一笑說道:“余先生說的月主子,應(yīng)該是我娘。”
“你娘?”余先生瞳孔微縮,顯然沒有想到她竟然是月主子的女兒,他又看了一眼姜煙腰間的玉牌,“玉牌在你手里,你娘她?”
“我娘已經(jīng)去了?!苯獰煹恼Z氣有幾分落寞。
唯恐余先生再提起傷心事,惹的姜煙傷神,白易連忙岔開了話題,“老余,你怎么教書了?”
“哎,此事說來話長?!庇嘞壬鷩@了一口氣,“郡主,我們坐下說?!?
姜煙被請坐下,眼前是一杯清茶,正冒著熱氣。
姜煙搶在余先生開口之前,拉過姜果兒,滿是歉意的說道:“我聽果兒說,先生想見我,是因為果兒打碎了古董花瓶?”
余先生沒有想到姜煙說起了這檔子事,愣了一瞬,連忙說道:“打碎花瓶是小,想見郡主是真。”
“余先生見我有何事?”姜煙問道。
余先生看了一眼白易,他們許久未見,有許多話想說,但郡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余先生正了正神色,說道:“此事事關(guān)姜果兒的未來,聽說姜果兒的事都是郡主做主,是以我想見見郡主?!?
姜煙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余先生看了一眼姜果兒,說道:“姜果兒雖然開蒙的晚,資歷也一般,但勤學(xué)肯上進,未來或許也能有所成......”
姜煙聽了一會,說了一大堆也沒有說到點上,姜煙打斷他,“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余先生突然止住了聲音,他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頭。眼前這個人是剛剛得了封地的長寧郡主,她的眉眼有五六分像他的月主子。
但她的氣質(zhì)又與月主子不同,長寧郡主更多了幾分貴氣,她的語調(diào)是不急不緩的,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擦了擦莫須有的汗,低頭道:“是”
“草民想知道,郡主想讓姜果兒走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