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肖怡君收拾行裝離開了京城,走的無聲無息。
王家人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內(nèi)心是五味陳雜。
長了十年的毒瘤,總算是割了!
可割下這顆毒瘤的代價卻太大了。
與此同時,欽天監(jiān)也用高承佑和江慈的生辰八字,算出了兩人的婚期,就在下月初六。
緊接著,禮部送來了聘禮。
江沇看著擺滿庭院的聘禮,喃喃道,“怎這么快?我還沒來得及通知二哥和四弟!”
江慈道,“二哥和四哥怕是趕不過來了,蜀州和青州都離京城太遠,就算緊趕慢趕也要一個月有余!”
眼下離婚期只剩二十天。
就算派人快馬加鞭送信過去,也遲了。
江沇眼中滿是失望,“二哥和四弟沒能參加你的婚宴,定會怪我!”
江慈想起高承佑與她說的那些話。
她與高承佑的這段婚姻,興許不會走太久。
江慈道,“兩位兄長不來是對的,興許再過不久,我又不是淮王妃了,免得兩位兄長白跑一趟......”
江沇正在清點聘禮,沒聽太清,“你說什么?”
江慈笑笑,“沒說什么,只是在想,我已經(jīng)好久不曾見過大姐了!”
大姐江舒大江慈足足十五歲,江慈小時候最是粘著江舒。
江舒也最是疼愛江慈。
江舒的婆家陳家,離京不過百里。
但江舒嫁人之后,就極少回娘家。
如今想想,兩姐妹已有數(shù)十年未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