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貴人每隔三個(gè)月便會(huì)去一次明月庵。
而明月庵也有登記名字。
只不過,他們順著登記的名字查過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名字竟是假的。
況,出事第二日,他們查訪明月山山腳下的香客,都說不曾見過那名貴人。
由此推斷,那名貴人是有意隱瞞身份。
但她為何要隱瞞,高承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她去明月庵不只是上香那般簡單;二,她的身份不能出現(xiàn)在人前。
江慈定定看著高承佑,“若我說,那名貴夫人并不是一個(gè)人去明月庵的,與她同去的還有一名男子呢?”
高承佑皺眉,“你的意思是......”
江慈點(diǎn)頭,“對(duì),我懷疑那名夫人是在明月庵與人私會(huì)!還有就是,劫匪追殺我們之時(shí),那名夫人曾被人剝下衣裳,我想她對(duì)劫匪是恨之入骨的?!?
高承佑眼中厲色一閃,“殺人虐尸,如此便能說的通了!”
那些劫匪死狀慘烈。
若只有仇怨,殺了便是,為何要生生將人折磨至死。
無非就是出氣。
若事情真如江慈所說,那兇手極有可能就是那名貴夫人。
而明月庵的那些尼姑和香客,純屬被牽連。
高承佑問道,“這事你可與人說過?”
江慈搖頭,“不曾,我尚不知那女子身份,因此,不敢與任何人說,包括父親和兄長!”
想了想,江慈又道,“若兇手是那位夫人,她既有通天本事能入刑部殺人,我想她早已知道我的身份,至于她為何沒有殺我,我想也是因?yàn)槲业纳矸荩 ?
到底是官家的小姐。
不是說殺就能殺的。
江家如今雖不得勢,但父親在朝中到底還是有些人脈。
再加上外祖父生前曾任太傅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