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莊氏今天不是一個(gè)人來的,而是三個(gè)人。
莊氏將趙芳蘭和趙瑾騰也帶來了。
趙老夫人先是一愣,而后臉色沉了下來。
自打莊氏拒絕讓趙芳蘭和趙瑾騰在家中隨周錦繡念書后,趙老夫人便連帶著這兩孩子都怨上了。
趙瑾鴻就算了。
趙芳蘭一個(gè)姑娘家,過兩年就要嫁人了。
還跑到外頭交學(xué)費(fèi)念書。
這不是浪費(fèi)銀錢嗎?
她念好了能干啥?
還能考狀元?
莊氏不懂事,趙芳蘭也同樣不懂事。
明知道趙家如今情況不好了,她也該主動提出不去了,可她卻還聽莊氏的話,每日與趙瑾騰去學(xué)堂。
“祖母!”
“祖母!”
趙芳蘭和趙瑾鴻向趙老夫人請安。
趙老夫人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便抬眼看向莊氏,“我讓你過來說話,你怎還將孩子帶上了?”
莊氏剛想說話,便被趙芳蘭搶了先。
趙芳蘭坐到趙老夫人身邊,笑道,“祖母,不是母親要帶我們過來,是我們想祖母了,想過來陪祖母說說話!”
聽,趙老夫人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到底是她的親孫子、孫女。
雖說沒有趙凝雪和趙瑾騰與她親近,但她心里也是疼愛的。
如若不然,她就不會在出事后,不舍得將趙瑾鴻推出去。
白白舍了江慈的嫁妝。
趙芳蘭朝著趙瑾鴻使了個(gè)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