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禹看了眼母妃,又說,“您別冤枉沈錦書了,今兒的事是仲淵告訴我的,今天沈錦書根本沒招惹您,您不喜歡她,她就不搭理您,這很正常吧?您在不舒服什么呢?”
雍王妃氣得要命。
她怒道,“我在不舒服什么?我只是前些天跟她說你們倆不合適,我不想讓她進趙家門,除此之外我并沒有做什么不該做的事吧?我是王妃,我也是她的長輩,她見了長輩行個禮難道不該?她的禮數(shù)呢?”
趙桓禹嘖嘖道,“人家又不做您兒媳婦,您管人家禮數(shù)周到不周到?我看她對秦夫人的禮數(shù)不是挺周到的?”
雍王妃氣得騰地一下站起身,“趙桓禹!你放肆!你為了個女人竟敢這樣跟你母親說話,我不能管她,我還不能管你了是吧?”
趙桓禹抬頭望著雍王妃。
他笑得平靜。
平靜之中有一種心死的寂寥。
他說,“母妃,您不用這么生氣,您對沈錦書也不必有這么大的敵意,因為她不可能成為您的兒媳婦了。我方才已經(jīng)跟仲淵說開了,他喜歡沈錦書,他可以盡管去追求,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您就能跟我一塊兒去喝他們一杯喜酒了。畢竟仲淵他那么好,他跟沈錦書又有祖輩留下的婚約,他爹娘還格外喜歡沈錦書,沈錦書不會放著那樣的福窩窩不嫁,反而來跳我們家這種火坑。”
雍王妃表情錯愕。
她不可思議道,“你不是喜歡沈錦書嗎?你怎么會鼓勵秦仲淵去追求沈錦書?”
趙桓禹平靜地說,“我是喜歡,并且將永遠喜歡下去,即便她今后嫁了人,我也會將這份喜歡藏在心底一直守護著她。母妃,您想要孫子嗎?那您可以從現(xiàn)在就跟我一起等了,等仲淵跟沈錦書生了孩子,我就去高高興興當義父,我把她兒子抱過來養(yǎng),她和仲淵恩恩愛愛,我們來幫他們養(yǎng)娃,等我們將來都老了,等她兒子長大了,她兒子肯定會把我接過去跟她們住一個家里一起養(yǎng)老,那我跟她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
“......”
雍王妃的表情是崩裂的。
她震驚望著她兒子,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