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禹坦然道,“不會,我都娶回家了還去想那些做什么?把日子過好不才是最重要的?”
沈錦書無以對。
粗獷的武將跟敏感多思的文人思維果然是不一樣的。
她無以對了,趙桓禹話可多呢。
“沈錦書,你給我個準(zhǔn)話——”
趙桓禹凝視著她的眼睛,“反正今天咱們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兒了,我也不藏著了,我問你,沈錦書你還愿不愿意再給我一個機會?宋明堂就要人頭落地了,你自由了,你愿不愿意把我們?nèi)昵暗幕榧s再續(xù)接起來?你若是愿意,我今后一定會好好對你,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你喜歡銀子,我的家底全都交給你來管,你每個月給我發(fā)點零用就行了......我也不會納妾,不會讓別的女人來欺負(fù)你......”
他臉頰微紅,“我也不會跟他們似的非要你生兒子不可,我都行的......”
他指著正院那邊,耳根都紅透了,“你要是不好開口,那你就說水缸里那個小烏龜,你要不要我給你撈過來?”
沈錦書噗嗤笑出了聲。
誰家求婚用烏龜啊,怎么不用王八呢,以后好綠自己。
沈錦書正笑著,突然,她覺得心口跳動的頻率有些不對。
甚至還有刺痛感!
她抬手摁著心口,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忽然一陣絞痛疼得她暈倒過去!
趙桓禹正低頭不好意思,沒看到沈錦書疼暈的表情,看著沈錦書忽然直直撲進(jìn)他懷中,他激動得手足無措。
這姑娘還怪熱情的,猛一撲過來,砸得他肉疼。
他正準(zhǔn)備伸手擁抱住沈錦書,忽然,他看到沈錦書的身子在慢慢往下滑。
他臉色一變,“沈錦書!”
他雙手扶著沈錦書的身子,看著雙目緊閉臉色蒼白的人,他瞳孔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