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泰安也面色陰沉地盯著沈錦書。
圍觀群眾里許多女子都對陳泰安的誣陷感到心寒畏懼,如果枕邊人可以憑借肚兜和胎記就這樣輕易詆毀妻子,那今后有多少女子要落到王姑娘的下場?她們憤怒極了,紛紛振臂聲援沈錦書和王淑菱,說肚兜和胎記不能成為王淑菱偷人的證據(jù)。
王淑菱聽到沈錦書幫她穩(wěn)住了場面,這才勉強冷靜下來。
她顫抖著手,指著陳桐和陳泰安痛罵。
“畜生!你們這兩個畜生!”
她望著陳泰安,哽咽道,“我一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嫁給你,做了你四年妻子,你不念半點夫妻情義,先是把你的外室弄成你后娘讓我日日恭敬伺候那賤人,如今你又串通你堂弟顛倒黑白如此詆毀我!你把我的肚兜交給他,你把我的私密印記告訴他,我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給你,到頭來我對你的信任竟然成了你污蔑我羞辱我的把柄!你陳泰安......你陳泰安簡直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陳泰安冷颼颼盯著王淑菱。
他絲毫不心虛,他也厲聲回罵。
“我是畜生還是你王淑菱是畜生?我八抬大轎娶你過門,你卻趁著我不在家,跟借住在我府上的遠房親戚廝混!”
“咱們后娘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你跟陳桐通奸的丑事,你害怕后娘將此事告訴我,你害怕被抓去浸豬籠沉塘,你竟然反咬一口說后娘跟我私通,想先置我和后娘于死地!”
“你利用了沈錦書手中的血脈果能讓人臉上出現(xiàn)花紋這件事,故意引導這么多人來堵在我陳家門口,同時讓你奸夫陳桐毀了我的面容!”
“你讓后娘的兒子陳念當眾吃下血脈果,等陳念臉上出現(xiàn)花紋,你就對眾人一口咬定說我臉上一定也有!事實上,我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花紋!我本來可以坦坦蕩蕩站出來讓大家看我的臉,證明我的清白,可我的臉偏偏在這種時候被你的奸夫毀了,落在眾人眼中可不就成了我陳泰安做賊心虛自己毀了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