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書很快給傷口上好了藥,等金瘡藥粉粘合在了傷口上,不會被褲子蹭掉了,她才從林子里走出來。
見趙桓禹還蹲在那兒,她猜測這家伙是有點愧疚,于是笑著打趣。
“世子爺啊,我要怎么樣才能讓你好受點呢?”
她湊到趙桓禹面前望著他,“聽說掏錢了就能心安理得了,要不然你給我一百兩銀子當(dāng)我的辛苦費吧,我拿了錢我高興,你付了錢你也踏實了,你覺得怎么樣?”
“......”
趙桓禹扭頭看著湊到跟前的這張漂亮臉蛋。
看著沈錦書眼中的笑意,他又揪心,又好笑,“沈錦書,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以前受點傷就哭個不停,如今都這樣了還沒心沒肺跟我開玩笑。”
他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摸出一摞銀票,取了一半爽快塞沈錦書手里。
沈錦書嘖嘖道,“你別總拿小時候的眼光看人啊,女孩子小時候怕疼愛哭很正常,長大了就能忍了,我早就不愛哭了好嗎?”
她接過銀票,飛快一數(shù),抬起頭驚詫望著趙桓禹,“一百兩面額,十張?世子這是抬手就從指頭縫里漏了一千兩銀子給我?世子大氣?。 ?
趙桓禹愈發(fā)哭笑不得。
看著在他旁邊坐下美滋滋摸銀票的沈錦書,他怎么看都覺得如今這姑娘跟小時候不一樣了。
他問出了心頭疑惑。
“你一個養(yǎng)在深閨的姑娘,是從哪兒得到血脈果這么神奇的東西的?”
沈錦書面色不變。
她撿起鵝卵石扔進(jìn)小溪里,“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跟外人說的秘密,只要沒有作奸犯科傷害別人,連老天爺都能允許我們保留一點秘密,世子你說是吧?”
趙桓禹嗯了一聲,笑道,“我沒有惡意,只是單純好奇,我想,天下人都會有跟我一樣的好奇,畢竟血脈果這種東西,不像是凡人能擁有之物?!?
沈錦書笑他,“不是凡人能擁有之物,難道我還能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