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來退親后,小姐您哭了一晚上,哭得眼睛都腫了,第二天就告訴府里所有人不許再提雍王府世子?!?
沈錦書恍然大悟。
原來,原書里的沈錦書居然偷偷喜歡過趙桓禹,可惜趙桓禹對她無意,跟她退了親,她父親才會退而求其次為她選擇了宋明堂做夫君......
這姑娘還挺可憐的。
......
正院。
沈錦書進門前就已經(jīng)猜到了繼母會有什么反應,所以聽著繼母對她劈頭蓋臉一通罵,她也是淡定的。
“誰讓你回來的?你都已經(jīng)出門子了,怎么能自己一個人跑回來?你不要臉我們沈家還要臉呢,你想因為你這個不孝女連累你爹太子太傅的名聲,讓人罵他教女無方嗎?他如今被牽連罷官流放處境已經(jīng)很艱難了,你能不能省點心別給他添亂?趕緊的,趕緊回宋家去!”
沈錦書看著這個貌美如花但自私刻薄的繼母。
她告訴繼母,“宋明堂與寡嫂通奸,私生子都七歲了,如今這事兒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母親還要我回去?”
繼母鄭麗皺緊眉頭,“什么通奸,什么私生子,這事兒是你一個人在瞎說,你有什么證據(jù)?我看分明是你不想嫁才惡意污蔑詆毀人家!你別以為跟那些江湖術(shù)士學點神神叨叨招搖撞騙的手段就能一手遮天,那什么血脈果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都是你在暗中搞鬼!”
沈錦書回以嗤笑,“連公主駙馬都信了我的本事,母親卻說我是招搖撞騙?怎么,母親以為自己比公主駙馬還英明睿智,天底下就您一個清醒人兒,別人全都是蠢蛋?”
鄭麗皺緊眉頭。
她一拍桌子怒道,“沈錦書你別給我胡咧咧!公主駙馬會信你,是因為他們思女心切,他們找了女兒四年,有一丁點希望就不想放棄,你真以為你那點把戲能忽悠他們多久?要不了幾天你就會被人拆穿!”
沈錦書嘖了一聲。
她拿出一顆血脈果問鄭麗,“母親都沒親眼見過血脈果的神奇,就一口咬定我這是江湖騙術(shù),不然你親自試試再說話?”
鄭麗瞥了眼那紅色的果子,嫌棄地冷笑,“別拿你那騙術(shù)來哄我,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你有什么本事我還不清楚?”
鄭麗認定沈錦書是在招搖撞騙,煩躁地說,“行了,你也別跟我扯這么多,你今天必須回宋家去!莫說宋明堂跟他寡嫂的事是你一個人在胡說八道,就算這是真的又怎么樣?你跟他已經(jīng)過了三書六禮,你的名字如今在他宋家戶籍上,即便你們沒有拜堂你們也已經(jīng)是夫妻!”
她睨著沈錦書,“都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你以為你輕飄飄一句婚事作廢就能作廢?”
沈錦書說,“我們是已經(jīng)過了三書六禮,可尚未拜堂尚未洞房,我怎么就不能悔婚與他一拍兩散了?”
鄭麗拍著桌子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輕重?你是可以一拍兩散,但你都已經(jīng)入了他宋家戶籍再一拍兩散,你可就是個不值錢的二嫁女了!”
鄭麗指著她,“三年前你被雍王府退親,如今你又想在大婚日跟宋明堂一拍兩散,一個兩次嫁人都失敗的女子,你今后還能嫁什么好人家?你如今嫌他宋明堂與寡嫂有染,將來你嫁的人恐怕還不如他!”
沈錦書暗暗罵了一聲宋明堂和趙桓禹誤她,她望著鄭麗,真心問道,“母親,難道我要因為我以后嫁的可能是個更糟糕的人渣敗類,就要忍受如今這個敗類嗎?你怎么知道我脫離如今的苦海以后不能尋覓一個更好的夫婿呢?”
鄭麗聽到沈錦書想嫁個好夫婿,當即嗤笑出聲。
“沈錦書,做人不要好高騖遠,咱們沈家如今是什么光景?你能高攀上狀元郎是因為你爹高瞻遠矚一年前就給你和宋明堂定了親事,否則依咱們沈家如今的處境,且還輪不到你跟他結(jié)親呢!”
不等沈錦書說話,鄭麗又譏諷道,“你還大不慚說你能找個好夫婿,你這么有本事,那你怎么不去把雍王府世子找回來?他趙桓禹如今不是回京城了么,你去看看他要不要你,若是他要你,我馬上就替你斷了你和宋明堂的姻緣!”
沈錦書翻了個白眼。
她沒看到,本該在府外等著的趙桓禹忽然出現(xiàn)在遠處的月亮門外。
她擲地有聲地告訴鄭麗,“我不用去問他趙桓禹要不要我,好馬不吃回頭草,他不要我我還看不上他呢!”
她不屑的繼續(xù)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