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霽初有點(diǎn)激動。
她不奢望秦仲淵愛上她,能這樣平靜過完一生已經(jīng)是大幸。
愛,是很奢侈的東西,她親生母親跟父親之間沒有愛情,繼母跟父親之間也沒有愛情,這世上大多父母之命媒妁之的夫妻都沒有愛情,她也不奢望,她只要平靜安穩(wěn),就足夠了。
她托腮望著秦仲淵,笑道,“那我這次鼓起勇氣主動跟你說這件事,看來是最正確的選擇,對吧?我們都是被傷害過的人,我們對枕邊人都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不太過分,我們都能容忍,這樣子,何愁日子過不好呢?”
秦仲淵也笑了,“是,雖然我們的日子不會像桓兒和錦書那樣轟轟烈烈蜜里調(diào)油,但是,也算志同道合,也能相敬如賓?!?
沈霽初蠢蠢欲動,“那我寫信給我爹了?”
秦仲淵頷首,“你若不反悔,那我也寫信給我爹娘了?”
沈霽初伸出白皙的手掌,笑得很甜,“擊掌為誓?!?
秦仲淵也伸出手掌,“好,擊掌為誓?!?
午后最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灑落到桌案上,斑駁的光影里,骨節(jié)分明的男子之手,與纖細(xì)漂亮的女子之手,輕輕靠在一塊兒擊掌。
他們沐浴在明媚的光影里含笑望著彼此,眼里雖然沒有愛慕,可是,卻有對彼此無限的欣賞和包容。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