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禹也一臉懊惱。
這件事情的確是怪他。
以前在京城相聚的時候,都是他在邊關(guān)就提前喝藥,這樣等回到京城后錦書就不用擔心懷上了,可這一次錦書忽然就來了,他還沒來得及喝藥......
然后昨晚錦書提醒他,弄在......外面,也是他太激動,沒聽話。
他偷偷看了一眼錦書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說,“我,我讓人去熬避子湯,你現(xiàn)在喝下去應(yīng)該還來得及?”
不等錦書說話,他又說,“可是湯藥傷身,我不想讓你喝。”
他抱著錦書的腰輕聲撒嬌,“好錦書,要不然別喝了,有了就是天意,我們提前迎接他到來,好不好?”
沈錦書揉按著眉心,“我才二十一,我覺得早了點。”
趙桓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伸手幫她揉按眉心,哄她說,“不早不早,你看有些十五六就生了,我們都二十一了,也不算太早。而且你看啊,就這么一下子未必會懷上,可如果這就有了,就說明這是天意,說明他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孩子,我們又為什么不要他呢,你說是不是?”
沈錦書側(cè)眸看著他,忽然捏著他臉頰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趙桓禹立刻抬手發(fā)誓,“我發(fā)誓我沒有,我跟你說好了明年再生,我又怎么會故意坑你?三年都等了,我不至于等不了這一年半載?!?
沈錦書相信了趙桓禹不是故意的,可是這個意外讓她沒忍住埋頭咬住趙桓禹的肩,抱怨道,“都怪你,早知道我就不來找你了,你一點都不聽話,當時我都說了讓你在外面,你就是不聽我的!”
趙桓禹虛心認錯,這的確是他的問題,他認。
在這種事情上面,他總是定力不夠,總是沒法及時撤退。
“是我的錯,是我不好,如果有了孩子,全是我的問題,都怪我......”
沈錦書靠在他肩上調(diào)整了好久,才調(diào)整好情緒。
“算了,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賭一回天意吧,有了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