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遺癥有很多種,其中一種叫漏尿,就是你有時候大笑一聲,都會突然漏幾滴出來,嚴(yán)重點還會當(dāng)場失去控制......”
趙桓禹目瞪口呆地望著沈錦書。
沈錦書說的這些,嚇到他了。
他臉色蒼白,“我,我沒有懷過孩子,也沒人跟我講過,我雖然知道生孩子艱難,但我沒想到它這么難......”
他忽然伸出雙臂用力抱緊沈錦書,滿心都是恐懼,“那我們不生了,我們不生了,我一個都不要......”
沈錦書拍了拍他的背脊,笑道,“一個還是要的,我挺想要個自己生的孩子,我不想生三五個孩子受三五次罪,但一輩子就難受這么幾個月?lián)Q一個孩子,我覺得還是能忍的?!?
說到這兒,沈錦書低聲說,“我跟你講,人是很奇怪的,以前我沒有錢的時候,我覺得沒有孩子也挺好,不用受罪,可是現(xiàn)在掙了那么多銀子以后,我忽然覺得,我死了以后要把我辛苦掙下的家業(yè)便宜那些跟我不相干的外人,我自己舍不得揮霍的銀錢他們要拿去毫不珍惜的肆意吃喝,我挺不甘心的,我這一輩子的辛苦多不值得?”
沈錦書彎唇,“所以啊,我現(xiàn)在就挺想生個自己的孩子,男孩女孩都行,只要是我親生的就好,將來把我畢生所得的東西給我親生的骨肉,我就不遺憾,哪怕他不聽話,哪怕他不懂事,可至少我的財產(chǎn)沒給外人啊。”
趙桓禹聽得又心疼,又好笑。
明知道生孩子受罪,可為了不把家業(yè)便宜外人,還是想生個自己親生的。
他點了點沈錦書的鼻梁,“也不是非要生孩子不可,你不想把銀子便宜外人,那就自己活著的時候把它花完,分文不剩?!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