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書低著頭非常無辜地說,“臣女冤枉啊皇上,臣女只是想招上門女婿,臣女沒有逼迫小王爺,他可以不做的......”
趙桓禹伸手輕輕拽著皇帝的衣角撒嬌,“對啊皇伯父,您別嚇唬她,是我自己要賴著做她贅婿的,她都不一定會要我?!?
皇帝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趙桓禹,“說她一句都不行了是吧?”
趙桓禹一臉無辜,“她又沒有做錯什么事,您說她做什么?”
皇帝抬手深深扶額。
他的侄兒竟然是個這樣的耙耳朵!
他懶得搭理侄兒和沈錦書,轉(zhuǎn)身看著雍王妃。
他冷聲道,“兒子是你的,你可以管教,可他今年都十九了,他是萬軍統(tǒng)帥,他是威震朝野的驃騎大將軍,他不是任由你打罵的小孩子了!你這一巴掌下去,打的不光是他的臉,你還會打掉他的威嚴(yán),你會把他打成一個笑話,你看看誰家威風(fēng)凜凜的大將軍都成年了還在外人面前挨母親的耳光?”
他指著扒在院子門口看熱鬧的太子和四皇子,“你看看朕這些年有沒有打過太子?即便他有讓朕失望讓朕生氣的時候,朕也會告訴自己,他是朕的太子,是大寧國的儲君,他的臉面他的尊嚴(yán)比天高,比什么都重要!朕會關(guān)起門來罵他教訓(xùn)他,可朕不會跟他動手扇他!”
雍王妃垂眸。
她心想,你沒打太子,是因為太子沒去做上門女婿,要是你兒子也說要去做上門女婿,我看你打不打他!
雍王妃雖然心里有不服,可她不敢頂撞皇帝。
她磕頭行禮,“皇上教訓(xùn)得是,是弟媳方才失去理智了?!?
她抬頭望著皇帝,“可是皇上,桓兒他實在是太不懂事了,他身為皇室子弟竟然想去做上門女婿,弟媳也是一時憤怒......”
皇帝冷笑,“他不懂事,你就懂事了?你要是懂事,你會跟沈錦書鬧成今日這般僵局?桓兒跟沈錦書會走到今日入贅這一步?你還說桓兒不孝,所謂母慈子孝,你為母不慈,又有什么資格責(zé)怪他不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