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禹挑眉。

他正準備驕傲一下，章天就嗤道，“別炫耀，你小毛病挺多，一大堆，比誰都多。”

趙桓禹剛剛張開的嘴巴閉上了。

章天說，“你雙腿有風濕，年紀輕輕就有風濕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章天瞥他一眼，“難道你自己沒有感覺？要變天的時候，你腿會不會疼？有時候腿會不會忽然腫脹難忍？保持同一個姿勢久了，腿會不會僵硬無法動彈，需要揉一會兒才能正常行走？”

趙桓禹沒有說話，但是那雙大長腿默默往后縮了縮。

這幾年在邊關打仗，有時候要在雪窩子里一待就是幾天，有風濕不是很正常？

章天笑了一聲，又說，“你的手從指關節(jié)到你的肩關節(jié)有軟骨損傷，并且持續(xù)時間應該挺長，是不是經常感覺到疼，需要用熱帕子敷一敷才能緩解？”

趙桓禹沒有吭聲，手指頭默默動了動。

練武之人，不都這樣？

章天又說，“你的脊椎，有輕微突出的情況，是不是經常感覺到腰疼背疼？”

趙桓禹輕咳一聲，換了個姿勢靠著椅子。

他默默問章天，“還有什么毛病嗎？”

章天嗤道，“當然有！你胃也有毛病，是不是經常不吃飯，飲食無規(guī)律？偶爾暴飲暴食，偶爾又餓一天都不吃？”

趙桓禹徹底無話可說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