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以為,即便他做了雍王爺?shù)牧x子,您也照樣可以冊封他做郡王啊,只要您舍得演一場戲,讓人假扮刺客行刺,再給宋長舟機會救駕,那您不就能用他救駕有功為由,冊封他了?”
幾人一同看著沈錦書。
這個辦法他們當然也能想到,可是......
他們異口同聲,“若他不冒死救駕呢?”
沈錦書眨了眨眼,小心翼翼道,“若他不冒死救駕,那就證明他不值得冊封郡王?”
皇帝給了她一個冷哼,“胡說,他又不知道他是朕的侄兒,咱們憑什么要求他冒死救駕?他的命就不是命啊,危難關頭他縮到一邊保全自己小命是人之常情,他又沒有錯,他怎么就不值得冊封郡王了?”
沈錦書幽幽地看著皇帝。
心想,您可真雙標啊,您的那些侍衛(wèi)臨陣脫逃不救駕的時候,您可不是這么說的哈,親侄兒就是不一樣,不救您您都要袒護人家。
皇帝自己也知道自己雙標,可是,他又不是圣人,是人都會有遠近親疏的啊。
當年他和四弟在宮里不被人待見,太子大哥就是照向他的一道光,是他心里永遠熄滅不了的白月光。
他敬愛大哥,大哥的孩子,他也要當自己孩子護著。
皇帝憐愛地看了一眼宋長舟,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他站起身來。
“罷了,四弟,你找個合適的機會先收他做義子吧,冊封郡王的事,咱們從長計議,不能讓那些猴兒精的大臣猜到他的身份,不能讓某些居心叵測的大臣借機教唆他走上邪路?!?
皇帝遺憾地嘆氣,“大哥就這么一個崽,又不是有很多,這個崽折了,可就再沒了?!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