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的血脈果是爹爹被流放以后才得到的,誰會(huì)信?
她根本不能找出證人來證明她的血脈果是何時(shí)得到的。
盡管解釋了沒人信,該解釋還是得解釋。
沈錦書說,“皇上,臣女對天發(fā)誓,臣女的血脈果是在爹爹流放以后在跟宋明堂成親之前得到的!臣女是這么張揚(yáng)的性子,若是早就有了血脈果,又怎么可能藏得住呢,早就拿出來顯擺了!”
沒有人應(yīng)答沈錦書。
這種事,她也是空口無憑。
沈錦書早就知道她解釋了也沒人信,她只能看向爹爹沈繼昌。
沈繼昌握了握她的胳膊安撫她。
看了一眼安安靜靜站在后面的小翠,沈繼昌低聲詢問沈錦書幾句。
問完以后,沈繼昌再次跪下,朗聲對皇帝說,“皇上,對于弟媳的指控,臣自視清白卻百口莫辯,臣?xì)⒘藮|寧侯祝鴻,若是由臣來做東寧侯,的確難堵悠悠眾口,殺人者的確不該取而代之?!?
他看向小翠。
“皇上,臣方才問了女兒錦書,這位小翠姑娘懷中所抱的襁褓里是東寧侯祝鴻的親生兒子,臣以為,應(yīng)該讓祝鴻的兒子來承襲爵位,才公平公正?!?
“那孩子也是弟媳郭碧君的親孫兒,想必讓那孩子來承爵,弟媳也應(yīng)該不會(huì)有意見?!?
他看向郭碧君,“你可有意見?”
郭碧君想要的就是這個(gè)結(jié)果!
她夫君的爵位,她兒子的爵位,就該屬于她孫兒,憑什么給沈繼昌?